“能有什危险?”四阿哥想要跟着,被苏伟推把。
“会咬你!”苏伟亮亮自己大白牙,转身溜烟地跑进卧房,把信塞进个自以为安全地方。
四阿哥气呼呼地坐到榻子上,张保赶着这时候进屋子,向四阿哥俯身道,“主子,张大人送来消息,镇国公景熙上折参步军统领托合齐、尚书齐世武、耿额等人在安郡王马尔浑丧期期间多次在都统鄂善家宴饮,并接受朝臣贿赂,左右六部用人,贪婪不法等罪项。”
四阿哥眉目动,面色沉静下来,垂下头道,“老八不可能就这手,皇阿玛那儿,估计又要变天……”
伟喜滋滋地拆开封信。
“反正那人也是探子,落到恩绰手里也得不着好,”苏伟嚼着牛肉脯看信,眉间眼中都是舒坦,“这次不硬实点儿,福晋那头就没完没。她到底是府里女主子,真让她探出点儿什,府里日子就没个过。”
“有什没个过,你当爷还怕她啊,”四阿哥往苏伟身边凑凑,“她点没把爷放在眼里,前头事儿也敢随意打听,就算让她知道,她还敢捅出天去?即便不顾忌着爷,总得顾忌着弘昀吧。”
“你还知道顾忌弘昀,”苏伟捂着信躲开四阿哥,“孩子还那小,阿玛、额娘不能恩恩爱爱就算,见面跟仇人样,让孩子以后怎办?”
“爷儿子,这点事儿若挺不起来,那长大岂不要事事受磋磨?”四阿哥伸手去拿苏伟手里信。
“你干什?”苏伟把胳膊背到后面,“这是人家写给信,你抢什?知不知道尊重人隐私权?”
“什隐私权?”四阿哥见抢不到,顿时怒火中烧,“是不是那个王相卿写?他写什?你人都是爷,凭什不让爷看?”
“谁是你?这只不过是寻常交际往来,不随便看人家信件也是礼貌懂不懂?你平时接那些信也没都让看啊,”苏公公自觉很占理,大着嗓门吼回去。
“爷那些都是大事儿,让你看容易有危险,”四阿哥争辩道。
“那这也是大事儿,你看也会有危险,”苏伟脖子扬,下榻子穿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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