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放心,”绣香扶着嘉仪慢慢走回屋里,“奴婢把东西埋在后院花池子里,任她们把屋子翻出花来也找不到。”
“那就好,”嘉仪迈进门槛,看着满屋狼藉,指尖慢慢嵌进掌心中。
另头,八福晋领着毛氏、张氏走到拱门侧,忽而停住脚步,转头冲两人道,“你们二人都是精心挑选入府,目是什,想是不用再强调吧?”
毛氏与张氏对视眼,双双俯身,八福晋抿着唇角点点头,“只要毛氏这胎能生个男孩儿,咱们府里就周全,本福晋势必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“多谢福晋,”二人行礼谢恩,毛氏张扬着张笑脸,张氏暗暗地向后退步。
”
八福晋面色寒,回头瞪张氏眼,张氏慌忙垂下脑袋。
“小主说没错,”刘鹤低着头继续道,“这药算得千金良方,颇有疗效,于深阁女子来说,也是可遇而不可求。”
张氏抿抿唇,偷偷地看嘉仪眼,不再吭声。
八福晋冷冷哼,手搭在石桌上对嘉仪道,“就算现在你没用媚药,不代表以后不会用。你花多少银子淘来这药粉,若是贝勒爷压根不肯来你这儿,不是都白费吗?可见,你还是揣着见不得人心思。”
“不过,”八福晋目光冷冷地扫过二人,“若是有人生出什不该有心思,动什不该有念头,也别怪本福晋不讲情面”
毛氏、张氏俱是愣,连道不敢,八福晋又瞥张氏眼,转身扶着金环手臂走。
毛氏轻吐口气,见福晋走远转身对张氏道,“你也真是,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声不吭,怎今儿这嘴快?”
“——”张氏嗫嚅声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毛氏摇摇头,看向张氏
“福晋,”嘉仪泪湿双眼,又俯身跪下,“嘉仪已经嫁进八爷府,所作所为都不过是想寻个轻松点儿日子罢。妾身真不敢存其他心思,妾身只想安安生生地在贝勒爷和福晋身边活下去,还请福晋明鉴……”
八福晋长长地吐口气,百无赖聊地站起来,也不再搭理哭得梨花带雨嘉仪,转身冲毛氏道,“天儿也不早,咱们都回去歇着吧。金环,把那些药粉处理!以后府里不许再弄这些有伤风化东西,否则别怪本福晋不讲情面!”
嘉仪身子越发僵硬,跟着张氏、毛氏俯身行礼,跪送福晋行慢慢远去。
“小主,”绣香见人走远,连忙扶嘉仪起来。
嘉仪改适才伤心绝望,尚挂着泪痕脸庞露出丝阴狠,“东西都还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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