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侧福晋,没给你单独准备礼物。这镯子也算贵重,其中赤红朱粒最是难得,全当给你贺礼。不过,平时带着要小心些,有些东西旦碎,就再也黏不起来。”
“是,”乌喇那拉氏嘉仪僵着身子缓缓下拜,四福晋没有再多说其他,只吩咐诗瑶备膳,将两人请到内厅。
王妃用膳规矩较寻常府邸更多些,是以八福晋与嘉仪陪着王妃用膳时都是专门侍女在伺候,绣香与八福晋侍女都退到门外,双方互相看不顺眼,绣香自己捡处避风地方站着。
“你是乌喇那拉氏格格侍女吗?”个年轻太监绕到绣香身前。
绣香惶惑地点点头,小太监弯弯唇角,指着不远处偏门道,“师父有话托姑娘带给乌喇那拉氏格格,还请姑娘跟走趟。”
傍晚,八爷府偏僻小院中,声尖叫伴着地脆响。四福晋送给嘉仪手镯断成四截,几粒赤红色药碗滚落到地上。
“小主,”绣香将嘉仪扶到榻上。
“她要死,她们也要死,”嘉仪疯癫地扯住自己头发,“不是有意,是他设计害,不是有意!”
“小主,你别怕,”绣香按住嘉仪双手,“您忘,们还有第二条路可走。”嘉仪猛地安静下来,随着绣香目光看向床头摆着红绿瓷瓶。
“那位公公说,”绣香压低嗓音,“只要咱们能照他说话做,就保您安安生生地坐上侧福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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