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爷起进宫,”四阿哥手拉住某位刚要落跑六品公公,“之前是谁说,跟爷寸步不离?”
“谁说?”苏公公鼓起腮帮子,上下左右地顿乱瞥,“谁那自甘堕落,甘愿跟着个被柔弱女子随意揩油笨蛋王爷?”
“你再胡说八道,当心爷打你几百板子!”四阿哥怒瞪着双眼,“自己说话转头就不承认!不跟爷进宫就回东小院写大字去,把诺千金给爷写万遍!”
“你给千两就遵守诺言,分钱不给还不让人出门看铺子,伺候你这多天,就个晚上没在,你就被个女人睡,回头还不让人说——”
“闭嘴!”四阿哥手拎着脖领子把苏伟提上马车,“爷跟你说千遍,爷当时发着药性呢,脑子都迷迷糊糊,再说根本什都没发生!你再恶心爷,爷就让顺天府把你那两间铺子封!”
且,最近——”
诗瑶看着福晋渐渐惨白脸色,没敢继续说下去,转而安慰道,“主子不要太担心,苏培盛关咱们院子几个丫头,未必就是王爷怀疑您。毕竟,凶手藏得深,总得个个排查不是?再说,咱们清者自清,您又刚刚诞下三阿哥,咱们不怕人家说闲话。”
“苏培盛不会无缘无故地查到头上,”福晋缓缓地摇摇头,“定是有什原因……”
诗瑶紧紧抿着唇,看着福晋越蹙越紧眉梢,半晌没敢吭声。
“难道——”福晋猛地想起什,“不对,不可能啊,那碟白糖糕是家里呈给。们谁都不知道王爷会在那个时候过来……”
马车路晃晃悠悠地驶上长街,中途苏公公几次想跳车逃跑,都被抓回去。
待马车听到宫门口,已有不少同来朝臣等在车下,待四阿哥下马车,便纷纷上前道,“王爷福泽深厚,实乃大清之幸啊。”
路被朝臣簇拥着到日精门外,正巧太子自毓庆宫而来,双方迎面而立,
“白糖糕?”诗瑶征愣片刻,“大夫人送来那碟点心?难不成,是大夫人想谋害主子,却不想主子吃不下,倒是让碰巧过来王爷用。”
“不可能,就算长嫂有那个心,她也没那个胆子,”福晋手抚着胸口,靠在迎枕上喘粗气,“除非——除非娘家有另个人,对恨之入骨,却可以毫无阻碍地出入厨房,又能使乌雅氏毫不怀疑地把那碟糕点送来给。”
“主子说是,”诗瑶上前扶住福晋,压低声音道,“嘉仪小姐?”
八月十八
在床上躺将近二十天四阿哥终于换上朝服,英姿飒爽地站在雍亲王府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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