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格,快别伤心,”毛氏将嘉仪扶到屋内榻上,又吩咐下人收拾屋子,绣香也被遣下去上药,“福晋性子,满京城都知道,您这受宠,她怎可能不管不问呢。”
嘉仪抿着唇角,珍珠似泪滴扑扑簌簌地往下落,“等贝勒爷回来,要告诉贝勒爷,福晋这样侮辱,总不能口气咽下去!”
“哎哟,”毛氏拉住嘉仪手,温声劝慰道,“忍时风平浪静,退步海阔天空啊。她是福晋,您是格格,您要是和她对着干,不是自讨苦吃吗?再说,福晋闹得这样大,等贝勒爷回来,准听说。您还是稳着性子,别让贝勒爷以为您也是个咄咄逼人。”
嘉仪抿抿唇,略思忖后点点头。
毛氏轻叹口气,忙叫人打水来,伺候嘉仪洗漱。
打断嘉仪话,面露寒色,“你这些天总在贝勒爷书房里伺候,有时候外臣来拜见,都不知告退避讳,你还说你没动什歪念头?”
“没有,福晋你误会,”嘉仪跪到地上,“妾身从来不敢参合进贝勒爷正事儿中,有人来时候,妾身都是早回避,福晋你冤枉,真没有——”
“是不是冤枉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,”八福晋瞪嘉仪眼,抬起头道,“来人啊,给搜!”
“不能啊,福晋,”绣香慌忙挡到人前,“这是们格格房间,怎能让这帮人乱翻呢,福晋——”
“大胆!”八福晋秀眉竖,冲身旁婆子使个眼色。
夜色渐深,贝勒府里越发沉寂,净脸嘉仪侯在窗口,却迟迟不见有人前来。毛氏陪在旁,看着嘉仪越发苍白脸色,捏着帕子掩去嘴角丝冷笑。花园灯笼亮起,有去前院打探消息小厮,匆匆而来。
“怎样?”绣香连忙把小厮带到门口,“贝勒爷还没回来吗?”
小厮抬头看看绣香,踌躇半晌才轻声道,“贝勒爷
婆子上前拉住绣香就是巴掌,紧接着帮丫头小厮就闯进嘉仪卧房,将衣饰鞋袜翻得乱七八糟,床上绣枕锦被也都被扔到地上。
此时,嘉仪与绣香已经都明白,福晋这次来根本就不是搜查什证据,只是寻个由头羞辱她而已。
闹腾个多时辰,什都没搜出来,嘉仪已经哭肿眼睛,绣香脸颊也高高肿起,八福晋总算是满意些,说些不痛不痒话,带着下人施施然地走。
凌乱院落,大开屋门,过往奴才都偷偷瞄眼这对狼狈主仆,便低着头跑。
嘉仪瘫坐在地上,半个身子都凉没有知觉,才被人拽着胳膊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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