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喇那拉氏嘉仪跪在软榻前,福晋盖着毛毯,手里本诗经读得颇为闲适。乌雅氏坐在旁,变幻不定神色很是惹人注意。
“你们也算求仁得仁,”福晋含枚果脯,“八贝勒后院只个福晋,两个伺候丫头都没个正经名分。嘉仪是贵妃赐入贝勒府,在宗人府记名字,虽说还只是个格格,身份跟侧福晋也差不多少。”
乌雅氏抿抿唇,沙哑着嗓子道,“可听人说,那八福晋是顶不好相与,刚嫁进贝勒府,就发落贝勒爷身边格格,后来更是不许后院进人,这才让八爷府直没有子嗣。”
“这日子都是人过出来,”福晋翻页诗册,“那几个格格不得八福晋喜欢,是她们自己没本事。说八福晋跋扈,如今不是也亲自挑
八阿哥身白衣,站在书桌后作画,清清爽爽样子,自带着几番历练后扑鼻梅香。
青翠竹节穿石而过,与展翅雄鹰在旭日祥云下形成片壮阔景象。
“好,”眼见着八阿哥受笔,印下印鉴,鄂伦岱站起身拍着手,叫声好。
“兄长是几时来?”八阿哥让人收笔,瞪眼门口下人,“这帮奴才是越来越怠懒,兄长来,也不知通报声。”
“诶,”鄂伦岱扬扬手,“是不让他们说话,怕扰贝勒爷作画兴致。眼见着您越发能沉下心绪,冷静隐忍,微臣也甚是欣慰。”
“兄长谬赞,”八阿哥苦涩笑,“几次让兄长们心血付诸东流,如今除画画写字,真不知自己还能做什。眼下,只求皇阿玛看在闭门思过份上,不要再为难诸位兄长。”
“贝勒爷这就见外,”鄂伦岱与八阿哥双双坐下,“这储位之争历来是危险重重,咱们既然涉身其中,就早有准备。更何况,如今群臣保奏事已算过去,咱们损失也不算大,东山再起不过是须臾间事儿,贝勒爷也不必有所介怀。当下,皇子分封事,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多谢兄长宽解,”八阿哥低头抿抿唇,“如今,皇阿玛对是颇为忌讳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争夺爵位。三哥那儿,向皇阿玛交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初稿,皇阿玛十分重视,此次定会大加提拔。至于四哥,依皇阿玛最近对其倚重,怕也不会在三哥之下。”
“贝勒爷分析正是,”鄂伦岱弯弯嘴角,“虽说贝勒爷当下不宜争爵,但不代表咱们什都不能做。九阿哥、十阿哥向与贝勒爷交好,他二人前途对贝勒爷也是大有助益。至于十三爷、十四爷,咱们能动手脚就更多……”
四爷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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