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奴婢知错,”诗瑶连忙俯身。
诗环正端着托盘进内厅,到卧房门口行礼道,“主子,厨房新制玉蹄阿胶粥,养颜补肾,您尝碗吧。”
“也好,”福晋缓口气,扶着诗瑶手臂出卧房,却连榻子都没坐上,就干呕起来。
“主子,你这是怎?”诗瑶、诗环时手忙脚乱,“是吃坏东西,还是——”
两位侍女同时愣,个想法从脑中倏地闪过。
“主子,昨晚是没睡好吗?”诗瑶打水来给福晋洗漱。
福晋摇摇头,慢慢走到铜镜前坐下,“就是累得慌,睡这久好像也不解乏儿。”
“是不是这几日后院太热闹,扰到主子?”诗瑶撇撇嘴道,“谁知道那耿格格平时不声不响,竟是个这有主意,咱们以后也不能轻看她。”
福晋闻言叹口气,“不就是陪着贝勒爷在东花园走走吗?她进府时间也不短,眼看着钮祜禄氏都怀孩子,她着急些也是应该。再说就那个晚上,这几年她伺候贝勒爷次数连宋氏都比不过,要说轮也该轮到她。”
“还是主子宽宏,”诗瑶抿抿唇,“奴婢听后院几位格格,都是含酸拈醋。就是年侧福晋那儿,也没什好听话,说起来这些日子,她是被贝勒爷疏忽。”
“主子,奴婢去叫丁大夫来给您看看,”诗环欣喜不已地跑出去。
诗瑶忙把炕桌上粥端远些,将福晋扶到榻上坐好,“主子,您这个月还没来月事,这是十有八九。”
福晋脸色有些苍白,怔然会儿,放在小腹上手慢慢使起力来。
“年氏也不是个简单人物,”福晋看看镜中自己,突然颇觉无趣。
“对,”诗瑶想起什似躬下身子道,“张公公派人回来传信儿说,这几日贝勒爷在京郊庄子住着,府里事儿多劳福晋操心。”
“怎突然住到庄子里去?”福晋蹙蹙眉,“到底是年节时候,怎也该住在府里才对。”
“近来朝中事儿多,想是贝勒爷也心烦呗,”诗瑶低声道,“尤其咱们隔壁府上,心大都能捅破天。”
“外人事儿咱们管不着,”福晋簪支珠钗在头上,“你们也别四处碎嘴子,朝政上事儿岂是几个小丫头能随意置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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