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”苏伟脚踢被子,“就不明白,你们兄弟几个为什都那死脑筋,干嘛气儿地要去抢太子位置?”
四阿哥扬
四阿哥变化,微微蹙起眉头,“是不是朝上又出什乱子?听说八贝勒得群臣保奏消息,皇上应该不会妥协吧,他要有意八贝勒为储,就不会有张明德事儿。”
“你倒聪明,”四阿哥苦涩笑,“不过,皇阿玛也借着这次机会,看清老八背后势力。群臣保奏后没两天,皇阿玛就解二哥禁足,将从前罪状都归咎于鬼魅咒魇。”
“是吗?”苏伟瞪大眼睛,从被子里整个钻出来,“这是好事儿啊,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不是正中你下套吗?有群臣保奏事儿,托合齐他们更不会放过八阿哥。”
“爷本来也是这想,”四阿哥轻叹口气,“只不过,皇阿玛没有给作壁上观机会。释放二哥同时,皇阿玛论及各位皇子,言大哥、三哥都是养于内大臣家中,只有是由圣上亲自抚育。”
“亲自抚育?”苏伟有些怔然,“不就是让你到乾清宫问问功课嘛,哪里算得上亲自抚育啊?”
“皇阿玛话,自然是另有深意,”四阿哥撑着床板坐起来,“二哥被拘禁多时,如今顶着咒魇由头东山再起,难免名不正言不顺,再加上二哥背后势力再削减,这太子之位能做到几时,谁也拿不准。胤禩虽然得群臣保奏,却明显未得皇阿玛欢心。这个时候,皇阿玛对其他皇子态度就是朝臣们最为关心。”
“爷意思是,”苏伟干干地抿抿唇,“皇上有意把爷推到台前来,吸引朝臣注意,搅合太子跟八阿哥争斗?”
四阿哥看苏伟眼,点点头,“皇阿玛若真有此意,爷只有两条路可走,是像大哥样,借风起势,为着东宫之尊跟各位皇子争得头破血流。二是像胤祥样,急流勇退,生甘于人后。”
“为什要退啊?”苏伟摆摆腰下垫子,“当初皇上让爷退居朝堂之外,做个闲散王爷,你可是郁闷好久。好不容易现在,皇上用到爷,给爷正式接触储位机会,为什要退?这世上哪有整天坐山观虎斗好事儿,这老虎来得多,坐得再远都有危险。”
“你说容易,”四阿哥往床头靠靠,“爷退居人后,掌控大局,尚且日日自危。如今眼看着被推到人前,万成靶子,两面夹击,如何全身而退?大哥跟十三例子摆在那儿呢,更何况,爷可不觉得自己眼下有能力,可以明目张胆地去争抢太子之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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