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送走所有客人,苏伟已有些微醺。
王相卿扶着他回铺子,看着东倒西歪苏大财东,十分担心,“不如今晚就住在铺子里吧,后院还有空着屋子”。
“不行,”库魁打断王相卿话道,也不管别人诧异目光,硬是上前扶起苏伟道,“财东,小送您回住处啊。”
四阿哥拦住想要进门张保,两人路走到大厅南窗下,“这家酒楼,爷跟苏伟来过,”四阿哥透着窗子望着酒席上那人少见模样,弯嘴角。
见主子总算乐,张保暗暗地舒口气,“爷什时候来过?”
“当初爷带着苏培盛第次出宫,就在这家酒楼吃饭,”四阿哥抬头看看,“十多年,好像没怎变。”
张保低头抿抿唇角,随即向里看看道,“要不,奴才去把苏公公叫出来吧。”
“不用,”四阿哥拦住张保,“别耽误他正事儿,做生意最看重就是这种人来人往场合。”
掌柜去哪儿,怎没看到他?”
“哦,”库魁向四阿哥躬躬身,强撑着没行大礼,“今天不少财东掌柜来道贺,们苏财东跟王掌柜到淮舫居设宴招待去。”
“主子,咱们——”
“去淮舫居,”四阿哥沉着嗓子,扫圈铺面,转身往外走,张保连忙跟上。
“这谁啊,不买东西还这横!”个小伙计不满地撇着嘴嘟囔声。
“是,”张保停住脚步,陪着四阿哥在月冷风里站着。
片刻后,本来脸满足四爷突兀地蹙紧眉头,用手指指道,“那个戴狗皮帽子是谁啊?”
“狗皮帽子?”张保顺着四阿哥手看过去,苏公公身边站着个三十上下中年男子,时不时地帮着挡挡酒,看起来跟他们苏公公颇有默契。不过,人家头上戴摆明是貂皮小帽,质料虽不算上乘,但也是民间少有好东西。
他们家爷眼睛,这是出问题?
个下午,苏伟陪着往来不断客人吃局儿又局儿,很是庆幸这个年头玩乐地方少,要是有个k房夜店什,估计得通宵。
库魁上去就是巴掌,“没大没小,不知道是谁,就别乱说话!”
淮舫居
苏伟跟王相卿包楼大厅,八大碟、八小碟席面算得上精致,昨天送贺礼来今天又都亲自登门道贺。纵然苏伟把荷包握死紧,这该花钱还是不能含糊。
四阿哥跟张保下马车,淮舫居门口是人进人出,热闹非凡。
帮人围着苏伟,苏财东长,苏财东短,苏伟身宝蓝色长袍,外罩墨狐皮马褂,很是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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