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末,朝堂因太子之事已几经风波。
十二月初,早朝上因太子废立而针锋相对两派已是剑拔弩张。
四阿哥站在皇子队伍中,看着工部尚书王鸿绪在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岱后,直陈太子几大罪状,更言其结党乱政,尽失民心。
话音未落,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劳之辨出列,与王鸿绪当堂辩叱,将太子结党事尽归索额图野心昭著,太子为朝堂稳定,才直从中斡旋。末,竟以头触地,溅血当场,以身家性命为太子保奏。
康熙爷时震怒,四阿哥等慌忙下跪道,“请圣上息怒,保重龙体。”
信儿张公公进屋复命。
“老八府邸周围那些人是苏培盛安排?”四阿哥皱起眉头,有些惶惶然地站在书架前。
“是,”张起麟低低头,“苏公公说,不指望有什大用,能给万岁爷心里留个疑影就行。”
四阿哥声轻笑,摇摇头,“他这些坏心眼也不知跟谁学。不过,那些道士跟张明德关系不浅,就算捅到皇阿玛那儿,皇阿玛多半也会认为是大哥陷害胤禩,怪不到胤禩头上。”
“奴才也是这说,”张起麟挠挠后脑勺,“可苏公公说,这越明显事儿就越容易让人起疑,毕竟比起八阿哥,大阿哥跟万岁爷感情更为深厚。”
劳之辨被拖出乾清宫大殿,早朝匆匆而退。
四阿哥路若有所思地走出日精门,礼部侍郎完颜罗察快步赶上来,“卑职给四贝勒请安。”
“大人请起,”四阿哥暂缓脚步,“海锋前几日送来礼品,都已收下,有劳大人费心。”
“贝勒爷客气,”完颜罗察低低头,“海锋借十四爷光能在贝勒爷府上行走,是卑职门荣耀。近来,朝堂局势风起云涌,卑职身在礼部也听到很
“大哥跟皇阿玛感情?”四阿哥抿着唇角思虑片刻,“倒是忽略这茬……”
张起麟眨巴眨巴眼睛,放轻声音道,“主子,那顾公公来问话?”
“照实说即可,”四阿哥轻吐口气,“告诉顾问行,爷很注意老八府邸周围那些人。八贝勒曾几次三番驱逐他们,更多次派人调查指使者,但这些人依然空出狂言,聚而不散。”
“是,”张起麟低低头,“可这样,万岁爷那儿未必会相信八阿哥跟巫蛊事有牵扯。”
四阿哥摇摇头,“巫蛊事已经过去,再难造成什影响。倒是张明德相言事关太子废立,胤禩跟大哥恩怨关乎皇阿玛对长子情分,这根刺老八企图用本请罪折拔出干净。如今,爷就借苏培盛手段再给他刺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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