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,”四阿哥上前扶住康熙爷,转头盯着胤禵道,“自古君无戏言,皇阿玛既有所训斥,等就该自省自勉。胤禩所行若何,众皆共睹,何时轮到你们出言担保?如此惹怒皇父,还不立马叩头请罪?”
“四哥,”胤禟直直身子,挡住四阿哥视线,“弟弟知道你与八哥有些私怨,八哥也尤为痛悔。只因错解皇阿玛在行宫几番圣训,才至于今天地步。但说到底,凌普罪大恶极,已经没脑袋。四哥丧子,痛及骨髓,弟弟们也甚为惋惜。但是,凶手已经伏诛,八哥与四哥更是血肉至亲。如今八哥蒙难,弟弟们想为他说上几句话,四哥都不能容忍吗?”
“你——”四阿哥话未出口,胤禵从旁拱手道,“请皇阿玛息怒,儿臣等并无心冲撞皇阿玛。只是,平常与八哥交好,解至深,八哥绝不是*揉狡诈之辈。眼下,八哥惹怒皇阿玛,皇阿玛怒极攻心,难免有失公允。儿臣等顾及兄弟情义,不得不为八哥辩驳,请皇阿玛明鉴!”
“兄弟情义……”康熙爷声冷笑,推开四阿哥手,向前走两步,“依朕看,你们是要学梁山伯聚义,博个英雄好汉名声,实则是想弑逆造反吧?”
凌普案,特属他为内务府总管。凌普贪婪巨富,众皆知之,众僚属却再三欺罔于朕,阖该斩之!”
三阿哥微微抿起唇角,瞥眼身旁四阿哥。
康熙爷将茶碗放到茶桌上,手扫过袍摆,声音更加威严,“然,胤禩以朕之信任,四处妄博虚名。借朕旨意,宽宥施恩大罪之人,后俱归功于己,至人皆称之。此是,又出皇太子矣。”
九阿哥咬咬嘴唇,回身看眼十四阿哥,又低下头去。
康熙爷轻咳声,扶着榻沿儿站起来,“正所谓,春秋之义,人臣无将,将则必诛!太子之位,岂是人人可妄行窥伺者耶?胤禩柔*性成,妄蓄大志,朕素所深知!其党羽早相要结,意图谋害胤礽,争夺储位。今其事皆已败露,著将胤禩锁拏,交与议政处审理!”
胤禟身子紧,回头看向胤禵道,“你此时不言,再等何时?”
胤禵手攥拳,上前步道,“皇阿玛,八哥绝无戕害太子,谋夺储位之心,儿臣等愿为八哥担保!”
四阿哥时征愣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十四阿哥。
胤禟随后而出,跪到康熙爷身前道,“请皇阿玛明鉴,八哥直安守本分,不敢越矩半分。今天皇阿玛所言,实在是过甚其辞!”
“混账,”康熙爷声怒斥,“你们两个急急蹦出来,是要指望他做太子,日后登极,封你们个亲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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