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莫名其妙地看着出头冷汗邓玉道,“是,苏培盛。”
“哎哟,是苏公公,”邓玉慌乱地擦擦额头,“您怎会在这儿?”
“是出来替贝勒爷巡视各处庄户,”苏伟咧咧嘴,“听说皇上北巡,就跟着庄子进献供物队伍进行宫。对,十三爷怎样?听人说,十三爷受伤,严不严重?”
邓玉抿抿唇,僵硬地垂下头道,“伤在腿上,太医说,伤势并不严重,但是得好好休养,以免落下病根。”
“这样啊,”苏伟偏偏头,看着慌张邓玉蹙蹙眉。
“恩,”胤祥靠在床头,语态虚弱,“去把爷药拿来。”
“主子,”邓玉身子紧,僵在原地。
“别傻愣着,快点儿,”胤祥皱起眉头道。
邓玉咽口唾沫,硬生生地俯下身子,“奴才领命。”
遣退屋内伺候下人,邓玉握着只白瓷瓶,慢腾腾地挪到床边。
光靠盛京那条线,什时候能有利润啊。”
“哦,”小英子呆呆地应声,眼神间还是颇为不信任。
苏伟瘪瘪嘴,手支着下巴继续道,“另外,主子来信提起十三阿哥异常,这次北巡,十三阿哥是十有八九得跟着。也想找机会问问十三爷,是出什事儿。现下京中形势紧张,要是有个异变,咱们也好早做准备。”
“苏公公,出事,”库魁慌里慌张地跑进院里。
“怎?”苏伟站起身,扶住喘粗气库魁。
听闻皇上遇刺,刺客还是蒙古人,前来朝拜各部贵族都心有余悸。为表忠心,贡品倒是加好几倍,态度也愈加谦和。
八月初,份来自漠北土谢图汗部密奏递到皇上手中。
安
胤祥瞥他眼,声音清冷,“把纱布拆开,洒上药粉,过半个时辰擦掉,再换上太医给伤药。”
“爷,”邓玉颤抖着手,两眼隐有泪光,“您这是要奴才命啊。”
“少废话,”胤祥支撑着身子向床头靠靠,“手脚利落些,你不听爷吩咐,爷才会要你命。”
日头偏斜,邓玉由屋内出来,脸色还是苍白。
“邓公公!”个声音突兀地由后响起,吓得邓玉蹦。
库魁缓口气,左右看看后,压低声音道,“銮驾在黄陂驻扎时遇刺!”
銮驾大军与驻军汇合后,路疾行,四天后进热河行宫。
胤祥被安置在床榻上,条腿绑着夹板,膝盖后隐隐透着血迹。
“有劳太医,”胤祥贴身公公邓玉将太医送到门口。
太医谢礼而去,邓玉轻叹口气,转身进卧房,“主子,太医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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