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公公，”四阿哥慢悠悠地走
过去。
“四贝勒，”梁九功躬躬身。
“
有
件事儿要问梁公公，不知梁公公可有空闲？”四阿哥沉沉嗓音道。
梁九功微微抬头，看看四阿哥
神色，弯起嘴角道，“奴才还要伺候万岁爷，贝
“哼，”大阿哥冷冷笑，“太子这次可是自寻死路，竟然把意头动到漠北蒙古王公身上。”
“什
？”隆科多征愣地瞪大眼睛，“漠北蒙古！”
“他是猜到皇阿玛会忌惮准噶尔，”直郡王将信撕碎，扔进火盆里，“不过，蒙古各部间势力纷争可不容小觑，他把念头动到那里，怕是把自己逼进死胡同。”
“王爷打算上折参奏吗？”隆科多蹙起眉头道，“这事关边疆稳定，皇上定会重视。”
“不，还不行，”直郡王缓口气，“打蛇打七寸，受够不断拖延忍让日子。他不是想让蒙古王公助他吗？就给他这个机会。等皇阿玛南巡回来，塞北巡行就不远。你说弑君夺位罪名，够不够把太子拉下马？”
叹口气，“是个混市井无赖，都说他会相面，懂得很多东西。本以为是个人物，就请进府里。没想到，就会胡说八道，口出狂言。”
“他说什？”胤禵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。
胤禩看几个弟弟几眼，叹口气道，“说有天人之相，是贵人之命……”
胤禟、胤誐愣愣，随即笑道，“这说不定真是准呢，们看八哥也是贵人之命。”
“行啦，”胤禩扯扯嘴角，摇摇头道，“这要是让旁人听去，指不定传出什话呢。关键是，这人还养着批江湖术士，常把当今太子不贤，刺杀谋划事儿放在嘴上。”
隆科多身子紧，放下茶碗没再说话。
五月，圣上回銮。
太子在江南声望以及十三阿哥受皇上看重成朝臣间新议题。另外，良妃晋封，也让不少人把目光放到八贝勒身上。
此时，四阿哥已经在做皇子建府差事收尾，朝上事儿似乎点也不关心。
皇上回銮第二天，四阿哥入宫请安，由乾清宫出来，正看到梁九功笑吟吟地站在台阶侧。
胤禵皱皱眉，往外看看道，“这人胡说八道成这样，八哥你还放他走，实在太便宜他。”
胤誐与胤禟对看几眼，没有接话，胤禩笑笑道，“就是市井泼皮，无谓为他们操心，你们以后都离这种人远点就是。”
直郡王府
大阿哥拿着关外送来信，眼神越发笼罩着寒意。
“郡王，信上可是提到什？”隆科多敛起眉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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