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庄子里埋伏怎样,”小英子拄着下巴道,“咱们出京都好几天,点儿信儿也没有
“这事儿心里有数,诸位放心,”纳兰揆叙扬扬嘴角,“不过是个公公,逃得次,还能逃得第二次?”
京郊大粮庄
夜色如水,宁静庄户间,几个人影犹如暗夜鬼魅,潜进间别致小院中。
院门吱呀声被晚风敲打树枝声音掩盖,漆黑窗棂上突然闪过几道寒光,树雀鸟突兀地凌空飞起。
“都死,”傅鼐低下身,按按几人颈脉,“嘴里含着毒药,看来是无论刺杀成不成功,都不准备活着回去。”
得今天话。”
四阿哥略略笑,“你倒是胆大,这院子里除苏培盛,好像就你敢这跟说话。不过,爷今儿个过来,不是来跟你斗嘴,是有件正事要告诉你,也防着你日后担惊受怕。”
诗玥眨眨眼睛,扬起眉梢道,“什事啊?”
八爷猎园
鄂伦岱、纳兰揆叙与八阿哥胤禩坐在木屋中烤火。
张保叹口气,“便宜他们,白瞎咱们这些天功夫,本想能顺藤摸瓜,钓出条大鱼来。”
傅鼐咬咬唇,站起身,脚踢开地上匕首,“苏公公现在应该已经出京畿地界吧。”
“还不知道,”张保长舒口气,“幸亏主子有先见之明,这要是没防备着,可就捅天。”
往塞北官道,苏伟也是走很多次,只不过这次略微不同。
小英子、库魁陪着苏伟坐在马车里,十二个骑马护卫走在马车两侧,不知道还以为车里是什高官豪绅呢。
“贝勒爷这急得找们来,可是四贝勒处又有什变故?”鄂伦岱微蹙着眉头道。
胤禩略略地叹口气,点点头,“曹卓死第二天,与大哥、四哥正好在内务府对账。四哥从下人处听得曹卓死讯,似乎毫不惊讶,话语间句句挑拨。甚至明里暗里地指摘,曹卓死是大哥冒然下手,却糊涂地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纳兰揆叙略思忖后,轻扬眉梢道,“这说,贝勒爷是肯定,四阿哥知道咱们在良乡庄子事儿上做其他安排?”
“没错,”胤禩抿抿唇,“上次四哥就当着大哥面,挑说凌普贪因何没有落到头上,这次又是这般。离间之意,着实明显。但是,见大哥神色,怕是听到心里去。”
“直郡王处尚且不急,”鄂伦岱挑挑火盆中木炭,“现下最担心,是四贝勒掌握什证据。虽说曹卓、何舟都已被灭口,但是那个姓苏公公,还是个大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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