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”小英子瘪瘪嘴
“知道,你们出去吧,”四阿哥闷闷地应声。
张保躬躬身,又退去外厅。
四阿哥瞥眼托盘,又看看手里魔方,最后憋着气拿起个五角菜包子。
其实,苏大公公菜包子虽然看起来对不起观众,但味道倒真没那难吃。四阿哥咬几口,还挺下饭,就着小菜喝半碗小米粥,又拿起第二个,结果口下去,差点崩碎牙。
个圆圆糖球被四阿哥吐出来,咬碎半露出半截纸条。四阿哥征愣着把纸条拿出来展开,个傻气笑脸后跟着句话,“包子好吃吧!”
“哎哟,主子!”张保见状慌忙拦住,张起麟冒着手被砸折风险把骰子抢出来,“主子,苏公公临走时说,,bao力打开不算!”
屋里总算安静下来,四阿哥面色沉郁地靠在榻子上,张保、张起麟相继退到外厅。
“说你也真是,”张起麟探头看看屋里,压低声音道,“那实诚干嘛?苏公公什都没说,你不会自个儿编两句啊。”
“怎编啊,”张保瞪着桌上那盘丑包子道,“苏公公平时跟主子说什,怎知道?”
“要说你这人,脑袋真不开窍,”张起麟捧着胳膊道,“有什不好编?无非就是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啊。现成摆在那儿,你都不会说!”
京郊大粮庄
入夜,繁星朗朗。
苏伟与小英子并肩坐在屋檐下,裹着皮袄,啃着地瓜。
“师父,不明白,”小英子缩着肩膀,哈哈手道,“你有话就直接让张公公带呗?干嘛那费劲地塞包子里啊?”
“你懂什,这叫情趣,”苏大公公撇撇嘴,摇着脑袋道,“佛说,人生有八苦,生、老、病、死,爱别离、怨长久、求不得、放不下。不过,也正因有这八苦,人活得才有乐趣,才有盼头,才更懂得珍惜。”
“那下次你去!”张保瞪张起麟眼,复又皱皱眉头道,“主子今儿是怎?是不是在外面惹着气?”
“唉,还能怎,”张起麟转身蹲到墙角,“今儿在内务府,碰上直郡王和八贝勒。天口蜜腹剑下来,不憋着气才怪呢。”
张保闻言也叹口气,桌上菜都没动过,屋里又响起咔哧咔哧摩擦声。
“主子,”张保端着托盘进来,四阿哥靠在榻上,顿顿地转着魔方,倒是比刚才冷静很多。
那盘怪异菜包子又被放到炕桌上,伴着碗小米粥,两碟小菜,“主子,您白天吃就不好,晚上怎也得用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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