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再做定夺。
十月初
张廷玉入府,将调查到曹卓底细呈给四阿哥,“贝勒爷,这曹卓确实是凌普家臣,底细还算清楚。平日里为人谨慎,做事也勤勉,凌普很看重他。”
“谨慎、勤勉?”四阿哥翻翻那几张纸,“他和纳兰揆叙、鄂伦岱有没有接触过?”
“这个不算肯定,”张廷玉弯弯腰,“但微臣从他同僚那里听说,前阵这人突然很慌乱,整天心不在焉,后来又突然好,开始在内务府抽调奴才,又往武备院跑几次。”
四阿哥冷冷笑,“那便是,突然转性子,肯定是因为有人给他做什保证。这凌普虽然不聪明,但总还知道忠心,他们从曹卓这儿下手,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贝勒爷,这直郡王从中作梗,咱们是知道,”张廷玉拱拱手,“但曹卓这儿抓不到切实证据,直郡王又对外说何舟早已被他赶出府邸,事实上这人确实早就被划掉宫中记档。而咱们这儿,马廉话怕是不能作为证据。要想搬倒直郡王,恐怕还得从长计议啊。”
“从长计议……”四阿哥面色清冷,“没关系,不急。有点还觉得奇怪,就算何舟被划去宫中记档,但他是直郡王奴才,知道人可不少。直郡王费心竭力布这大个局,怎会在这事儿上出纰漏呢?”
张廷玉敛眉思索片刻道,“贝勒爷是怀疑,这何舟是被旁人插进去?”
“未必是旁人,”四阿哥走到窗口,“直郡王身边心两用人可是不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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