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初,康熙爷启程西巡,皇上不坐殿,单留下个暗潮涌动朝堂形势。
原内务府总管科贷被查出制作假账、贪污巨额库银、与下属结党营私等罪,内务府上下干*员俱逃不脱不关系,皇家内务摊烂账也被曝光于人前。然众臣在急于撇净自身同时,更为在意是新任内务府总管凌普就任。
索额图在牢中病死,干亲信贬贬、杀杀,太子大旗没撑杆,近乎半朝臣在等着东宫易主。然,皇上又次神来之笔再次打破众人猜想。
直郡王府
直郡王坐在福晋床头,勺勺地给福晋喂着汤药。
得近,直郡王也是心中有数。这个时候,儿子靠过去,直郡王没有理由不接着。更何况,儿子素来与父兄不合,朝中不少大臣都是知道。”
隆科多自内厅出来,正赶上下属阿依达匆匆而来,“出什事?这急急忙忙。”
“回主子,”阿依达俯身,“宫中传来消息,皇上下旨撤内务府总管科贷职务,着宗人府清查账务,令提赫舍里氏凌普接任内务府总管职。”
“凌普?”隆科多皱紧眉头。
“是,”阿依达略低头,往隆科多身旁凑凑,“凌普原只是内务府个小官,但他妻子曾是太子殿下奶娘。”
大福晋倚靠在床头,脸色苍白,双颊凹陷,望着直郡王眼睛也没有往日神采,“爷,雅尔檀嫁妆可都备好?”
“还在准备着呢,”直郡王勉强地扯扯嘴角,“爷长女出嫁,怎能随随便便呢?爷让他们都做最好,最丰厚,就算比起公主也要不差分毫。”
大福晋闻言,缓缓地摇摇头,“娘家愈显赫,夫家愈忌讳,更何况是远嫁科尔沁。就算准备再周道,终归是要靠她自己。”
直郡王抿抿唇,低落地垂下头,“这次是不好,没有提前做准备,等雅利奇到年纪时,爷定去求皇阿玛恩典,将她留在京城。”
“爷不要自责,”大福晋费力地吐口气,“扶蒙事,谁都不能轻易
隆科多身子紧,抿着嘴唇沉吟片刻道,“你跟爷出去趟。”
“主子是要进宫吗?”阿依达向后退步。
“不,爷要去拜访直郡王,”隆科多理理衣袖,向前院走去。
“直郡王?”阿依达略征愣,慌忙跟上,“主子,皇上提凌普做内务府总管,怕是要巩固太子实力啊,这个时候咱们往大阿哥处靠,怕是不好吧?”
隆科多脚步未停,眼眸深邃,“皇上心在众臣难测之处……到底如何难测,爷总要试试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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