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瑶抿抿唇,向福晋身旁走两步,“主子,您不要太为难自己,李氏就算封侧福晋,离您也差大截呢。更何况,咱们有弘晖阿哥,这西配院里再翻腾,也挡不住嫡长子啊。”
“你不懂,”福晋缓缓地摇摇头,“没把侧福晋事儿放在心上,哪怕四阿哥为李氏、宋氏都请封也无所谓,哪个府上没几个侧福晋、庶福晋。只是莫名地觉着累,觉得没意思……”
“主子,这家家有本难念经,”诗瑶为福晋轻轻地捏着肩膀,“奴婢听人说,隔壁八贝勒府上,如今连个侍妾都没有。八福晋独占着八阿哥四五年,个孩子都生不出来。宫里良嫔娘娘人微言轻,连个格格都塞不进去,如今若真论起子嗣稀薄,咱们府上还轮不到呢。”
“八福晋贯跋扈,她娘家显赫,也无可厚非,”福晋按按太阳穴,“是不欲跟她比,你们也不许再瞎传瞎听。咱们府与八贝勒府虽然近,但看四阿哥态度就能看出,是不想与八阿哥多有牵扯。让奴才们谨言慎行,若有乱心思爬墙头,严惩不贷。”
“是,”诗瑶略征愣,俯身领命。
盒子坐在台阶上,看得张起麟直翻白眼,“你师父再没出息,也不至于去偷你那三瓜两枣,干嘛成天地捧着它?”
小英子扁扁嘴,他那二师父惦记自己银子不是天两天好不好?“就觉得师父这几天怪怪,总是跟提起以前事儿,副伤春悲秋,感怀兄弟之情模样。”
“正常,”张起麟咧咧嘴,“苏大公公脑袋瓜总要时不时地跟咱们差两行,等过几天就又蹦回来。”
王朝倾听得笑,复又想起什似道,“不过苏公公最近确实有些怪,昨儿个拉着问当初在承乾宫事儿。今儿上午还见着王钦倒腾以前正三所奴才记档,说是苏公公要用。”
张起麟蹙蹙眉头,伸手捅捅站在旁张保,“喂,苏公公是不是在查什?”
清晨,四爷府角门被打开,个人影轻手轻脚地步入长街。片刻后,两个人影掩在晨起薄雾后,鬼鬼祟祟地跟随而出。
“师父,咱们跟着张公公干什
张保瞥张起麟眼,“你去问他啊,怎知道?”
“切,猪鼻子插大葱,”张起麟瞪张保眼,“你当不敢问啊,哼!”
福晋院里
诗瑶小心翼翼地迈进卧房,冲福晋福礼,“主子,西配院都收拾好,耿氏还算懂事儿,没有点儿怨尤样子。”
福晋低头笑,颇为冷淡,“有什好怨尤,个月贝勒爷就去那几次,住哪里不是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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