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郡王次子弘方是格格王氏所生,也是直郡王时隔七年第二个儿子,众人眼看着福晋身子天不如天,纷纷开始巴结王氏。大福晋看在眼里,却并未声张,她此时在乎已不是妾侍得宠,而是郡王府安危。
“爷,”大福晋在丫头搀扶下走进直郡王书房。
直郡王连忙扶她在榻子上坐下,“怎,可是奴才们吵到你?”
“没有,”大福晋轻摇摇头,“只不过,弘方满月礼是不是太过张扬?”
直郡王笑笑,起身走到窗前,“爷等多少年才等到今天,如此安排已经竭尽收敛。福晋放心,弘方与弘昱相差七年才降生,爷想庆祝番情有可原,就算是皇阿玛也不会多加怪罪。”
下,无论发生什事,奴才都跟着您。”
太子抬头看看小初子,弯弯嘴角,“别怕,不过是成王败寇罢。更何况,本殿如今,未必就是输……”
四爷府,东小院
四阿哥坐在书桌后,半望着天,呆就是个时辰。
苏伟蹲在旁,把四阿哥写下字,张张丢进火盆里,“李光地,密旨,索额图,太子,陈梦雷,三阿哥,裕亲王,千总……”
大福晋微微垂首,抿抿嘴唇,“爷心中有数就好,如今朝上形势也不明朗,妾身实在是担心王爷——”
“福晋不要多想,”直郡王走回榻前,握住大福晋手,“皇阿玛在拘禁索额图之前晓谕众臣,与索额图牵连甚深人必被其连累致死。如今朝上人都急于澄清自己,肯为他求情奔走人屈指可数。相反,借此机会,靠向爷来撇清关系却大有人在。太子失德,爷是大清长子,立嫡立长,这个时候正是爷巩固势力大好时机。”
大福晋看着直郡王少有志得意满,到嘴边话语又咽下去,最后轻轻地点点头。
六月初三,直郡王次子满月宴,门
这些字有什联系,苏公公想不通,只是越烧越郁闷。说到底,切都是那位九五之尊百转千绕变态心理搞出来。
四阿哥渐渐从遐思中缓过精神,提起笔,却发现桌上铺好纸没有,低下头看,他家苏大公公正拿着白纸烧起劲呢,“苏伟,干什呢?把纸给!”
苏伟扁扁嘴,站起身把纸还给四阿哥,张脸被火盆烤通红。
四阿哥瞪他眼,盯着空白纸愣片刻,提笔写下四个大字,“东宫未变。”
六月初,直郡王府张灯结彩,大阿哥次子满月礼,筹备似乎比长子时还要热闹。看着整个庭院四处飘挂彩绸灯笼,大福晋在丫头搀扶下,咳嗽得愈发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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