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说
是，”四阿哥由后应
句，时不时地回过头，装似无意地瞅两眼越爬越慢某位公公。
康熙爷站到处平台上，眺目远观，“这开福寺后山虽小，但视野却还算开阔，能看到景州全景，不至叶障目。”
四阿哥抿抿唇，直觉皇阿玛话有深意，时却也参不透，只能模棱两可地道，“皇阿玛是天子，站得高忘得远，叶障目也不过时片刻而已。”
康熙爷转过身子，看着四阿哥道，“所谓管中窥豹往往就是从那时半刻来。为君者，哪怕是区区瞬，也不能被遮双眼，否则便易遭覆灭之灾。”
四阿哥身子紧，慌忙垂首道，“儿臣愚笨，
言，慌忙起身道，“儿媳虽比不得额娘，但后院几人尚算安稳，断无嫉妒争宠之事。贝勒爷近来几个月都有在西配院留宿，只不过，还是偏宠李氏与武氏多些，耿氏虽是好生养身子，但与贝勒爷见面甚少。”
德妃叹口气，“不是额娘逼你们，如今成年阿哥渐多，胤祥、胤禵婚事，皇上都开始张罗。老四本就年长，总不能在子嗣这儿接连被弟弟们落下吧。胤祺就不说，现在连七贝勒胤佑都三子四女。”
“儿媳惶恐，”福晋低眉敛目，“贝勒爷醉心政事，日日苦读，确实不热衷内院之事。儿媳也曾多次劝说，但——”
“好啦，”德妃打断福晋话，语气淡漠，“老四不愿往后院去，究其根本还是没人能抓住他心。否则有人陪着，伺候着，怎
会不愿过去？近来，皇上曾提起过老八福晋，对胤禩直没有子嗣事儿颇为不满。老四这儿，皇上也总是问起，好歹你有弘晖，还能对付二，可时间长，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“儿媳明白，”福晋垂首应诺，“等贝勒爷回府后，儿媳定多加促导，不让额娘费心。”
德妃点点头，“不只格格，你自己也得多多努力，就弘晖个嫡子，怎也单薄些。至于你们府上人，还是太少。那李氏、宋氏年纪都不小，等过年，额娘再跟皇上提提。”
“是，谨遵额娘吩咐，”福晋微抿薄唇，低低地应声。
南巡大军，驾过景州，皇上带太子、四阿哥、十三阿哥幸开福寺。
太子路行从低调，到开福寺相当诚心地祈祷上香，皇上见也没多说，让十三阿哥陪着太子，叫上四阿哥跟着自己往寺庙后头转转。
走过开福寺最后药王殿，路石阶扶摇直上，康熙爷背着手慢慢悠悠地往上走，语气恬淡地对四阿哥道，“秋日出来，天气正好，不冷不热，亦有景可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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