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
个没绷住，“噗嗤”笑出
声，“再聪明
人也有百密疏时候。再说收买卫秦人并不是索相府属下，即便被卫秦探听到背景，日后也没十足证据牵扯到索额图身上。就像现在，刘文留下字，花瓶下纳兰性德墨宝都没办法搬倒纳兰明珠。同理，卫秦面之词也搬不倒索额图。所以无论是他疏忽，还是有意为之，混肴视线都不无可能。但也确实开口子，让咱们碰触到真相。”
苏伟眨眨眼睛，又想片刻，往四阿哥身边凑凑，“爷既然认定是索额图干，那接下来想怎
办？”
四阿哥抬头看看苏伟，轻叹口气，“之前，
曾想将卫秦交给皇阿玛。可是今日在朝上，皇阿玛态度平淡冷漠，几句话就把事情推给京兆府。你要知道，这案子前后涉及佟佳氏，纳兰明
唇角，摇摇头，“现在也不清楚，还有待查探，这事儿你就别参合，在宫里好生照顾额娘，温宪事儿别让额娘知道。”
“可——”胤禵话音未落，便被四阿哥冷冷瞪，最后咬着嘴唇点点头。
回府马车上，四阿哥直没有说话，苏伟也没多问，只是渐觉，历史上某些大事开始缓缓转动。
当晚，张保奉命给受刑卫秦包扎伤口，清洗身体，准备第二天送他回太医院。傅鼐人对于刑囚颇有经验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受刑人身上有伤。
苏伟从四阿哥处得知，刘文死，佟国维调查，最后全都指向纳兰明珠，与他们在卫秦口中得知真相大有不同。
“爷为什现在就送卫秦走？”苏伟有些不解，“万卫秦在撒谎呢？那刘文临死时留线索，应该不能有假吧，说不定卫秦被纳兰明珠收买。”
四阿哥缓缓地摇摇头，“如果纳兰明珠想栽赃索额图，用刘文不是更方便吗？卫秦这儿实在太容易被人疏忽。而且刘文之前逃跑是举家迁移，如今却只有他人被发现，他家人至今没有消息。”
苏伟挠挠头，“爷是说，索额图指使刘文毒害公主，而后又以家人威胁，让他临死时栽赃纳兰明珠？”
四阿哥点点头，“这个布局算不上天衣无缝，证据也都含糊不清，结果如何只能看皇阿玛判断。但无论怎样，如今佟佳氏是再不可能靠向大阿哥。佟国维与纳兰明珠从之前相互扶持变成相互敌视，不得不说受益最大就是太子与索额图。”
苏伟仰着头想片刻，突然苦着脸道，“那，卫秦存在当真是索额图疏忽吗？怎觉得自己不太可能比那些朝中老狐狸聪明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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