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隆科多给四贝勒请安,”正路会客厅里,隆科多冲四阿哥行礼。
苏伟站在四阿哥身后,无声地咧咧唇角。
“舅舅不必多礼,快请起,”四阿哥靠在椅背上,语态安然。
“多谢贝勒爷,”隆科多弓身站身,苏伟识相地搬来把凳子。
“舅舅怎地突然登门?”四阿哥笑笑,“平日在朝堂下都很少见到。”
四阿哥到福晋院里,福晋给四阿哥请安,问起温宪公主事儿。
四阿哥长叹口气,“温宪身子不好,去也遭罪,额娘得知必定很是伤心,你得空就进宫去看看。”
“是,”福晋福福身,抬眼看看四阿哥,又缓慢垂下“妾身听奴才们说,昨晚爷带回来名女子,不知可是咱们院里要添新人?”
四阿哥扫福晋眼,“不是,那丫头叫宝笙,是温宪贴身侍婢。爷带她回来,是因温宪临终托付,今儿个就让苏培盛送去李嬷嬷那儿。”
“妾身鲁莽,”福晋慌忙俯身,“温宪公主新丧,妾身不该想这些。”
宪公主最在乎就是额驸有没有参与其中,如果当真不是佟家干,也算对公主点告慰吧。”
佟府
佟国维寒着脸坐在堂中,额驸舜安颜跪在屋内,“祖父,孙儿当真不知怎回事,孙儿与公主直相敬如宾,断断不敢起戕害公主之心。”
隆科多坐在旁,看向舜安颜眼神带着探究,“据太医说,公主身体本来就虚弱至极,才会连驱热药物都经受不住。如此这般,你竟点儿都没有察觉?”
“叔父,”舜安颜向隆科多行礼,“侄儿与公主直严守君臣之别,未经召见不敢随意求见公主。最近段时间,直是搁着屏风问安,虽知道公主身体不适,但到底是何程度,都是听丫鬟面之词。”
隆科多弯弯唇角,“劳贝勒爷还叫
“罢,”四阿哥端起茶碗,“是你这院里爱嚼舌头奴才太多,以后多管束些,爷事儿轮不到他们来参合。”
福晋身子僵,微微颔首道,“是,妾身知错。”
温宪公主丧仪,皇上命诸皇子及文武诸臣为公主送葬,可谓隆重非常。
丧仪过后,德妃大病,福晋与四阿哥尽在永和宫侍疾,到八月中旬,德妃身体才逐渐康复。
四阿哥与福晋回府没几日,个少见人登贝勒府门。
“哪个丫鬟?”佟国维扬起眉梢。
“公主贴身侍婢,”舜安颜略顿顿,“叫宝笙。”
“那个宝笙现在在哪儿?”隆科多沉声问道。
舜安颜愣,“公主灵柩回京,侄儿并未看到那个丫鬟。”
隔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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