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从腰间拽下枚令牌,“两位公公让开吧,别耽误咱家给贝勒爷复命。”
张保、张起麟对视眼,还时拿不准主意,苏伟却扬声音,“怎,咱家这六品大太监,拿着贝勒爷令牌,还指使不动两位公公吗?咱们好歹同僚多年,有事儿苏培盛自当力承担。两位公公若是钻牛角尖,可别怪不讲情分。”
气氛时凝滞,耿氏带着风帽,握握青芽手,即便她完全摸不清头脑,也知道此时情况不太对劲。
张保僵着身子站在原地,双手已经握成拳头。
张起麟咬着嘴唇,半天为吭声
“好像是耿格格……”诗环垂首道。
东小院
张保,张起麟挡在院门口,苏伟背后站着披着斗篷耿格格,和帮伺候丫鬟嬷嬷。
“苏公公这是要干什?”张起麟略略地压低声音。
苏伟扬扬头,“带耿格格来伺候四阿哥啊,你们两个挡在这儿干什?”
有那多规矩!”
苏伟低头,手在碗底打着转,半晌后才慢慢上前,“主子,喝茶。”
“恩,放着吧,”四阿哥应声。
苏伟将茶碗放在桌上,自己远远地坐在榻子旁,安静看着四阿哥端起茶碗,点点饮尽。
入夜,福晋院里,福晋坐在镜前,微蹙着眉头,“四阿哥还没去西配院?”
张保沉下脸色,“苏公公怕是会错意吧,府里哪有格格到东小院伺候。还是请耿格格回去,在西配院侯着吧。”
苏伟眯起眼睛,语气冰冷,“张公公是怀疑咱家领悟力?怎,苏培盛却不知,这府里上下,什时候轮到张公公做主?”
张保面色寒,张起麟紧忙按住他,凑到苏伟耳边道,“苏公公是不是喝醉?这别扭闹大,咱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苏伟鲠直脖子,“张公公多心,苏培盛当二十多年奴才,什该做,什不该做,心里清楚得很。自欺欺人事儿,十岁二十岁做也就做。这都到而立之年,还当着井底癞蛤蟆,就当真是离死不远。”
“你认真?”张起麟少有地绷紧神色。
“没有,”诗瑶摇摇头,“贝勒爷身边奴才也都没动静,好像压根忘耿格格事儿。”
福晋叹口气,手重重扣在妆台上,“四阿哥到底怎想?诗玥就那得他意?”
诗瑶眼色沉沉,“也没见贝勒爷往诗玥院里去啊,怕就是今晚有事儿吧,福晋也别太担心。”
“福晋,”屋里正说着,诗环匆匆而入,“福晋,苏公公到西配院接人去。”
福晋愣,“接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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