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往外看看,回过头道,“傅鼐他们匆匆而来,是不是朝中发生什事儿?”
四阿
“是,”张保利落地拾起砚台,收拾地残墨,躬身退下。
沈廷正拱手道,“贝勒爷,此事事关重大,未经证实前,还不宜下结论。”
四阿哥点点头,回身冲傅鼐道,“你派到邵干旁边人显不显眼,会不会被人盯上?”
“主子放心,”傅鼐垂首,“此人只是小小热河把总,姓魏名经国,如今在京轮值,靠到邵干门下,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。这人有几分机灵,但是颇为贪财,又有把柄落在奴才亲信手上,很好控制。”
“那就好,”四阿哥深喘口气,“让他继续跟在邵干旁边,随时打听那边动向。无论他们在图谋什,咱们都得提早做出防范。”
王爷,投进那多精力,没道理此时转向他人。更何况是出身微贱,毫无背景八阿哥。”
大阿哥略略地摇摇头,“人心难测,索额图、纳兰明珠浸*朝堂多年,没人能猜透他们心思。更何况钮勒和萧永藻都送消息来,纳兰揆叙与胤禩确实有不少来往。”
大福晋秀眉微蹙,“古来孝义难求,纳兰揆叙所为也未必是明相允准。王爷还是暂时委曲求全,不要绝明相向着咱们意头。”
大阿哥冷冷笑,“福晋放心,本王心里有数,权谋心术比得不过是时输赢。本王是大清皇长子,难道还怕介黄口小儿吗?”
四月末,銮驾回宫。东岳庙事进展颇顺,五月初已近完工。
“是,”傅鼐俯身领命。
苏伟晃荡到四阿哥书房时,正赶上傅鼐等人告辞离开。
“苏公公,”几人纷纷向苏伟拱手行礼,苏伟俯身回敬。
书房内,四阿哥坐在书桌后发呆,苏伟路走到四阿哥面前才被发现,“主子,你怎?”
“没事儿,”四阿哥勉强地笑笑,脸上却隐隐泛着青色。
与此同时,朝中又发生件大事,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以老病请退,被皇上出言挽留。朝中文武百官着实动荡阵,然身在局中太子却未发语。向与索相作对纳兰门人,此时也意外沉默。
五月初七傍晚,傅鼐、常赉等人匆匆入府,在书房外值守张保隐隐地察觉出丝不安。
书房内奏报不到刻钟,声闷响突地传出。张保扬手制止门外侍卫,自己躬身而入。书房里几个人或站或坐,四阿哥负手立于书架前,桌上砚台被打翻在地。
“主子,”张保跪下身子。
“这里没事,你收拾收拾退下吧,别让外人进来,”四阿哥沉声吩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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