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值守能拦住福晋?”张保瞪张起麟眼,“再说,昨晚事儿已经被诗玥挡过去,咱们根本没理由加强守卫,否则不是明着告诉人家东小院有猫腻儿吗?本来福晋对苏公公就够忌讳。”
“那……”张起麟略思索,“那就只能再多设眼线,以保证随时有人给咱们通风报信儿。就像昨晚,如果诗玥姑娘早到会儿,情
苏伟趴回枕头上,迷迷糊糊间被药抹得凉凉屁屁上被个温热柔软物体轻触。
“爷和你起睡会儿,”四阿哥掀开被子,挤到苏伟旁边,将人往怀里搂搂。
苏伟伸手摸摸四阿哥喉结,嘟嘟囔囔道,“你酒醒还挺快,还以为你得睡到早上再来救呢。”
四阿哥叹口气,拍拍苏伟后脑勺,“你猜得本是不错,爷能清醒过来都亏张保和张起麟,这两人给爷灌六碗醒酒汤,要不然爷真得等早晨再去救你。”
苏伟幸灾乐祸地笑两声,片刻后又生起闷气来,“你以后都不许调戏,万再被人闯进来怎办?”
亲。
“能,”四阿哥应句,目色温柔似水,“她若想走,爷定然让她风风光光地回乡,给她陪送丰厚嫁妆,让她生衣食无忧。”
“恩,”苏伟略略地点点头,抽下鼻子,“小英子呢?”
“小英子在外面守着呢,”四阿哥直起身子,掀开棉被,“爷给你上药,不让别人看。”
苏伟鼓起腮蹦子,转头,声音还带着小小哭腔,“早被人看光,挨多少次板子。就是不想让小英子看见哭,刚他哭,还说他来着。”
四阿哥倏地睁开眼睛,看得苏伟背后发寒,“今天事情要是再发生,爷这个贝勒就白当。”
张保、张起麟聚在东小院廊下,天边已经擦亮,这个漆黑漫长夜晚总算走到尽头。
“今儿事儿,咱们俩都脱不责任,”张起麟沮丧地坐在台阶上,“虽说贝勒爷没追究,咱们也没脸见苏公公。”
张保靠在廊柱上,瞥眼张起麟,“就算咱们俩在,事情也不会比昨晚好多少。你都是奴才,还能拦住福晋不成?如今自责是于事无补,关键还得想想以后怎办。”
张起麟拄着下巴,皱起眉头,“能怎办,加强守卫,多设值守?”
四阿哥笑声,打开紫色瓷钵,晕开些药在手上。
“你轻点儿……”苏公公不满地埋怨道。
“是,”四阿哥拉着嗓子,应声。
“不许做坏事,”苏伟撑着脖子,转头怒视四阿哥。
“是,”四阿哥弯弯嘴角,安抚地拍拍肚子不放心苏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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