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祥正练着大字,门口响起奴才们问安声,无声地叹口气,看着胤禵掀帘而入,“又谁惹到你?”
“还不是那帮蠢奴才,”胤禵屁股坐到椅子上,“笨得要死,点小事都做不好,说两句就满脸通红,要哭不哭蠢样。”
胤祥无奈地笑声,
“这是双管齐下,”苏伟挺挺胸脯,“这是这儿流行吃法,粟米酿配涮兔肉,因为你都没时间出去,才让人到家里准备。”
四阿哥笑笑,拿起筷子,“你就是馋,来,爷尝尝!”
“蘸这个吃,这是特质酱料,味道很独特,”苏伟给四阿哥盛上碟棕红色酱汁。
四阿哥夹块儿兔肉,沾沾酱料,在苏伟瞪大眼睛中,将兔肉放进嘴里,“啊!”阵又辣又麻刺痛感直冲鼻梁,眼泪瞬间涌上眼眶,“苏伟,你个——”
紫禁城懋勤殿
真出乎意料,也亏得兄弟几个番活动,如今看来倒不如弟弟步以退为进。”
四阿哥笑笑,“大哥言重。正所谓,圣心难测,皇阿玛行事历来有他道理,当儿子只有听命途,何来以退为进。其实,若是可以选择,弟弟倒宁可住在庄子里种种田、礼礼佛,兄弟们‘活动’四弟当真承受不起。”
大阿哥眼神变变,苏伟上前步道,“主子,高家酒馆粟米酿应当送来。”
“那咱们回去吧,”四阿哥扬扬嘴角,转头对大阿哥道,“大哥若是想喝酒,尽管来弟弟住院子里,那高家酒馆七十年粟米酿也算远近闻名。”
大阿哥点点头,目送着四阿哥走远,李进忠凑到大阿哥身边道,“主子,四阿哥意思是?”
“你个胆大包天奴才,”胤禵指着打翻砚台小太监怒骂。
“奴才知错,主子恕罪,”小太监扑通跪下,连几个头磕下。
“恕什罪!”胤禵黑着张脸,“还不快给爷收拾!”
“是,是,”小太监膝行上前,张脸涨得通红,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。
胤禵瞪着他,越看越不顺眼,气呼呼地站起身,向胤祥书房而去。
大阿哥叹口气,走向河堤高处,远远而望,低低地念句,“皇命难违啊。”
苏伟与四阿哥回到落脚小院里,股酒香弥漫而来。
“这是?”四阿哥回头看看苏伟,苏伟傻傻乐,“给钱!”
屋内燃着炭炉,新鲜兔肉被扔进浓汤中,旁滚着酒气,桌上摆着大凉盘、切好面筋,张保送两人进屋后,由外关上门。
“你叫人准备?”四阿哥在桌子边坐下,“以为你只是找个由头,让爷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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