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五儿皱着眉头,上前两步,苏伟歪歪头,是个脸生公公。
“说你呢?没听到咱家话吗?”
又是个仗势欺人却不长脑子,苏伟撇撇嘴。
从衣服上,苏伟就知道,这人是敬事房。
敬事房作为总管太监机构,衣服要比普通太监颜色深些,也算是彰显身份标志。
四阿哥站起身,拿起几包递给苏伟道,“咱们这次离翁牛特部落很近,特意让张保去转转,买些民间特产回来。你看看你需要些什,要不要拿几包回去送人?”
苏伟眼睛瞪,“不用,无功不受禄,想送人自己买,”说完也不等四阿哥说话,转身就走。
张保默然低头,四阿哥则暗暗地叹口气。
苏伟从帐篷里出来,路跑到大营边儿,寻个背人地方蹲下。
说实话,这个月里,连他自己都讨厌自己。
奴才上面主子也不过是想借着柳公公手得点太子好,以后太子登上大宝,好能趁着点儿光。”
“少废话,”柳絮瞪起眼睛,“不是傻子,这其中关节比你清楚。要怪就怪轻信你这个表里不小人,图时嘴快。回去告诉你主子,让做都做,能在太子面前得多少好,就看他能耐。”
“是,是,”侯五儿弓起身子,“有劳柳公公,以后上面再有什吩咐,还得靠柳公公操劳。”
柳絮狠狠地瞪他眼,转身走出拐角,却正好迎面遇上人。
“柳公公好,”苏伟拽着柳条冲柳絮拱拱手。
但这只对小太监们有用,不是苏伟自
当初明明是自己说以后就这样,明明是自己说要当辈子奴才。结果还没两天,就因那瓶百花露,莫名其妙生气。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。四阿哥对他很好,换其他主子,打死十次都够。
可是即便心里如此明白,却无论如何打不起精神,不想笑、不想哭,觉得自己好委屈,好累……
苏伟蹲在原地很久,久得腿都麻,还是不想起来。
忽然,身后声叱喝,“谁在那儿?站起来!”
苏伟蹭着地转过身子,不是他不想站,而是站不起来。
柳絮点点头,与苏培盛擦肩而过时,目光却突然闪,慢慢停下脚步,回头看那位逐渐走远、路掐花折柳苏公公。
九月初,北巡大军起程回京。
傍晚,四阿哥帐篷中,苏伟目光呆滞地站在四阿哥身后,忽见张保拎着几个纸包风尘仆仆地掀帘子进来。
四阿哥抬起头,看看张保道,“买回来啦?”
“是,”张保把纸包放在桌子上,苏伟凑过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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