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明收回视线，眉眼低垂，面容坚硬。
“特种兵退役后做保镖是较为常见
现象，但犯法就不常见
，像你们有
定格斗术，通晓战略，拥有熟练反侦查力，只能是自己人亲自出面解决。”
王于漾说，“将来有天，抓你可能是你曾经崇拜队长，出生入死战友，场面会很……残酷。”
肖明声不吭，石头般。
王于漾听见串脚步声，他笑着说，“你主子这
快就来啊。”
正当王于漾打算摸着墙壁走段试试时候，闻到丝烟草味，他对味道比较敏感，很快就记起在谁身上闻到过，找到对应目标。
“肖明。”
立在墙边人表情怪异，似乎不明白个夜盲症患者在这样环境下是怎辨认出来。
王于漾不可能把嗅觉秘密说出来，他在黑暗中说，“猜。”
肖明目光里透着审视。
他僵硬笑，带着些许祈求，“二爷，你别看
。”
王于漾还是那样看着。
林少南表情开始扭曲，脸上面具顷刻之间四分五裂，露出藏在底下戾气，他浑身发抖，癫狂可怖吼道，“叫你别看！”
被吼没反应，吼人反而痛苦无助地哭出来。
像个小孩子样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林少南走过来，轻言轻语，“二爷，你怎出来？”
王于漾说，“闲无聊。”
林少南唇边牵起点弧度，“那陪你走走。”
“算，”王于漾恹恹道，“下次吧。”
林少南把男人送回房里，转头叫上肖明进走廊另头书房，指着书桌上纸笔，“他都对你说什，写下
王于漾能感受到点光源，他抬头眯起眼睛，盯住处，视野里有点点暗光。
“小兄弟，你会出现在这里，不是你主子对你信任，也跟酬劳多少无关，是你让他察觉到你软肋。”
肖明左眼伤疤轻微抽。
“你心思被发现。”
王于漾不徐不疾道，“只有这样，你主子才会在这种草木皆兵时候用你，感情是你送到他手里把刀，他把刀抵到你脖子上。”
高高在上神终于被他拉下神坛，刻在灵魂上威严却依旧存在。
根本不敢亵渎.
那天之后，林少南跟没事人样，大多时间都待在地下室，监视器前或者当面守着王于漾，仿佛之前狼狈流泪，落荒而逃不是他自己。
王于漾几乎都无视他存在，有精神时候就看看书，修剪修剪兰花，丝毫不像是被囚禁人。
有次他走出房间，站在门口没法下脚，确定不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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