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峰穿是睡袍,就他个人。”周易描述看见画面,“他蹲在花丛里,边翻动花草,边哼歌,心情很好。”
王于漾把帽檐往上抬抬,“今天刘峰出席葬礼时候看着很正常,而且他还在沈氏上班,没疯没病,半夜不跟老婆睡觉,跑出来打理花草难不成是他解压方式?”
下刻,王于漾呼吸声微顿,“你有没有觉得这房子哪里不对劲?”
周易瞥向男人,“什?”
王于漾说,“湿气太重。”
王于漾干呕。
周易面色沉,“你敢吐出来,立马离开,不会管你。”
王于漾深呼吸,他摸索着抓到条手臂,往下摸是只手,宽大,骨节分明而且很硬,掌心粗糙,虎口处茧子有点厚。
头顶是极度冰寒声音,“摸够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王于漾小声说,“等叔叔给你摸摸看有几个手锣。”
小别墅,带花园,绿化面积做非常好,周边环境很清新雅致。
王于漾下车,视野里只有零散小光点,来自路灯跟别墅窗户,其他区域都是片深黑。
手电筒不能打,他现在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往哪儿走。
周易低声说,“闭上眼睛。”
“不用闭。”王于漾说笑,“看不见你。”
周易动动薄唇,“S城这个季节湿气都重。”
“重离谱。”王于漾严肃蹙起眉心,“湿答答,很不舒服。”
周易尚未言语,就听到男人嘀咕句,“讨厌下雨天。”
他把男人厌恶看进眼底,难得真实。
王于漾现在有严重夜盲症,视野变得很窄,脚下那块是看不见,他沉吟几个瞬息就蹲下来,伸手去摸地面,果然如他所料
嘴上调侃,他却放开那只手,眼睛对着处稍微大些光点,“花园里亮着灯啊。”
周易嗯道,“刘峰在你两点钟方向。”
王于漾感到意外眯眯眼睛,“这晚还没睡?他在干嘛?”
周易说,“打理花花草草。”
王于漾脸古怪,他这时候就很羡慕眼睛好使人,看不见看不清都很让他无力。
穿身黑,站在黑暗中周易,“……”
突有清冷气息扑向王于漾,他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扛到肩上,“你……”
“别出声。”周易警告声,就不再开口。
王于漾被青年扛着移动,他世界里,那些小光点像是在晃,模糊他眼睛难受,他干脆合上眼皮。
耳边是清晰呼吸声,从平稳变得粗沉,他留意着青年制造出细微响动,判断出是翻高墙进花园,等到他被放下来时,有点想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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