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揉揉笋子脑袋:“带你去看给别人修补房子。”
笋子愣愣:“为什要给别人补房子?”
沈宴嘴角带笑:“那你得去问你们家指挥官。”
赵阔他们其实也跟在旁,是顺路,二是他们觉得沈宴去跟人“讲道理”,估计道理没讲成,多半还要挨揍。
手上提着些修补房子材料。
凡是尝试去试探,窥视,解密这样存在,都没有好下场,那些古老诗歌已经给出足够警示。
以前,他或许还能不当成回事,但现在,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,能不小心都不行。
但是吧,他明明知道他这件圣器能临渊仪式成功原因,却无法告诉自己铁兄弟。
内疚,太内疚,这多年本来就觉得愧疚,特别是现在他们关系才有和好趋势。
为难死他这粗性子。
表明他当初说就是堆完全不靠谱浑话,用自己来证明,当初卖给他圣器铁兄弟信誉。
高尉则用特别大嗓门责怪,化解心中多年淤积。
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,跟立马要干架样。
但有些曾经凝固东西,似乎化开呢。
最后,高尉拿出他得到两件圣器中另外件,是件人形石像。
边走沈宴边小声问赵阔些问题:“刚才那大胡子,见大家好像都认识?”
赵阔不在意地答道:“你多去几次佣兵酒吧也能认识,无畏佣兵团大嗓门程铜斧,身实力全靠吼。”
“对,他还是个不错铁匠,在街上有自己个铁炉,们用来刨木料推刨就是在他那打造。”
沈宴不动声色地“哦”声:“正想着,再打造些锯木头锯
该怎办,才能不提及那位未知存在,又能帮到自己铁兄弟?
此时,沈宴心不在焉地带着笋子去找那位骂笋子是没娘孩子大妈。
但人家哪可能等着他们去找。
面对空空如也空地,笋子插着小腰:“骂有本事别跑啊。”
“哼,们家沈宴来讲道理来。”
“两件圣器都来自同遗迹,为啥你这件圣器临渊仪式成功,这件却半点反应都没有?”
大胡子声音愕然而止。
然后,脸上阵憋得涨红,他不能说。
凡言及不可知存在,都会被那未知存在察觉和关注,被未知关注,是这个世界最恶毒诅咒,那可是连声音都能让整片大海剧烈翻腾存在。
在那些古老诗歌中提及,这样存在喜怒哀乐和人类不相通,谁也不知道自己要是随口提及这样存在,会是什样结果,对方会给出怎样可怕反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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