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弯腰把东西往
陈父站起来背着手踱步,“现在孩子怎这不安分?十几岁年纪,想二十几岁事,脑子里装那些乱七八糟东西,还能装得进去课本上知识?”
陈越不赞同说,“爸,你这就说不对,求知欲是与生俱来,不能把它扼杀在摇篮里,尤其是们现在年纪,你也是过来人,应该知道,现在正是培养想象力时候。”
陈父走,他怕自己再不走,能被儿子气吐血。
陈越把练习册重新塞门缝里,想想又觉得有点儿欲盖弥彰意思就给抽,他偷偷去摸藏烟地儿,摸出来根叼嘴边,不点,只是过过嘴瘾。
十二点过,新年到来,各家噼里啪啦放炮竹,家境好,买炮竹质量会好很多,大串能响很久,家境般就凑合着买,随便响响就没。
发现才丢进抽屉里,本来打算下回去找刘峰时候再带上。
陈越吞口唾沫,杂志现在被他妈拿走,肯定会死无全尸,他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凉白开水,不管怎说,刘峰救他命。
在学校写情书不安全,家里也不安全,那要在哪儿写?
陈越手肘撑着桌面,两只手在头发里使劲抓抓,报应,绝对报应,平时别人给他写情书,他没放心上,这回轮到自己写,还是写给暗恋人,多苦逼。
门外声音消失,陈父推门进来,闷声不响坐在儿子床上,那脸色不是般难看,还有点儿委屈。
陈越躺在床上听歌,头顶灯亮着,他睡不着,翻几次就坐起来背靠着床头胡思乱想,会儿想想中考那天第次遇见黄单情形,会儿又想黄单蹲在地上哭泣模样,天快亮时才睡去。
各地习俗不同,陈越家这边是初不出门,初二拜新灵,初三拜母舅,初四拜丈人。
陈越在家里窝两天,初三早上被陈母喊起来。
陈母在屋里检查要看节东西,糕必须要有,红糖白糖二选,桂圆也要有,“大小个德行,叫半天也不起来,锅里面都糊。”
陈越穿着棉袄出来,“糊不糊都个味儿。”
陈越拽截卫生纸递过去,“爸,擦擦脸吧,全是口水。”
陈父拍开儿子手,“这不都怨你吗?大年三十晚上还惹你妈不高兴,都不知道怎说你,看那东西也不小心着点儿,被你妈给当场抓个现行!”
陈越摸摸鼻子,“姜还是老辣,嫩点,跟您没法比,以后要学习还有很多。”
陈父看看门口,声音低点,“杂志是刘峰吧?”
陈越点头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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