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眼皮底下人又在发呆,陈越手臂肌肉发力,将人往上提,“在跟你说话,你当是在放屁,哥们,想打架就直说。”
黄单脚离开地面,短袖被揪变形,紧紧贴上他单薄身子。
班上响起吸气声。
气氛触即发,但谁都没有上前,因为彼此都还没有混熟,不想摊上事儿。
除姜龙。
陈越咧开嘴角笑起来,笑特假,也特欠揍,“都听见吧,咱班里第名不让松手。
黄单说,“你真幼稚。”
陈越笑容不变,他揪着黄单衣服手也不松,“好哥们,你给老子道个歉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黄单蹙蹙眉心。
过去他跟这个混混第次交集是在厕所里,他不小心滑倒,对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,当时扑过来给他当次垫背。
次。
黄单想不明白,他为什会回来,这个时间段就是不断做题,看书,复习,丟课桌兜里情书跟礼物,不断拒绝他人告白,全都毫无意义,根本没有什值得保留东西,没必要再去经历遍。
想到这里,黄单气息有些紊乱,面上露出与年龄不符沉重跟忧虑。
他回来,那个人呢?在哪儿?
背后凉飕飕,陈越转过身低头看去,见当事人正在发呆,他挑挑眉毛,“哥们,你几个意思?没事找事是吧?”
他急跳脚,“干嘛呢干嘛呢?大家都是同班同学,应该荣辱与共,有什话不能好好说?”
完就看看其他人,“你们怎都个个看热闹啊?要是出事,班主任……”
陈越冷眼扫,“妈,你给老子闭嘴!”
黑脸男生刘峰想半天想出来句,“皇帝不急太监急。”
姜龙脸涨红,“你说谁是太监
但是,在军训那张照片里,混混微微侧过头,很认真看着个方向,那个方向站是他,不会错。
军训也就七天。
黄单看陈越对他挺不屑,也就是说,变化是在这七天里才发生,他寻思要注意下,在那个人出现前不能惹乱七八糟人和事。
还有那些情书。
黄单眼皮跳跳,他有点无奈,人还没等到,就已经开始担心对方醋劲。
黄单说,“没有找事。”
陈越把揪住黄单胸前衣服,他露出口森白牙齿,痞里痞气说,“没找事?你当眼瞎呢?班上其他人都在看着,要不让他们来评评理?”
黄单口鼻沾陈越湿热气息,还有点烟味,他面不改色,“松手。”
陈越呵笑,“你让松就松?偏不。”
黄单说,“那你别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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