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也附和着说,“儿子,把小季放下来吧,他那个姿势会不舒服。”
说完,他就跟老伴起屏住呼吸,希望儿子能走出来。
儿子还年轻,有很长路要走,不能就这栽趴下。
几分钟后,陆匪抱着青年手臂垂下去。
就在这时,两个保镖上前,边个将雇主钳制。
任谁见,都会觉得床上不是具尸体,是两具。
陆父眼睛充血,老不成样子,“跟你妈还没死呢,你就这折腾自己,你是存心要跟你妈活不成是吧?”
陆匪没有反应。
陆父声泪俱下,“儿子,你跟小季缘分不够,跟你跟他都没有关系,这就是老天爷安排,你想开点吧。”
陆母比老伴狠,她在门外气过恨过怪过怨过,现在不想再说什,就指着桌角说,“陆匪,你要是不想你妈撞死在这里,就立刻把季时玉尸体放开!”
立年纪才遇上个喜欢人,结果刚拥有就失去,所有憧憬跟规划都变成堆浮光泡影。
人都不在,想再多又有什用?
这样巨大打击,没有人能承受住。
陆匪不吃不喝,也不操办后事,就那把自己跟具尸体关在房间里面。
陆父陆母哪儿都没去,就在门外守着,不停对门里儿子说话,嗓子哑,人晕过去,醒来继续喊。
陆匪严重脱水,这几天都在自毁身体机能,他挣扎几下就昏死过去。
等到陆匪醒来,爱人已经埋在地底下,他能看到只有块冰冷墓碑。
从那以后,陆匪就再也没有露出绝望表情,他生活又变忙碌,吃在公司,住在公司,谁看,都觉得他是在消耗
陆父拽住老伴手,“都这时候,你还添什乱啊?”
陆母直接就挣脱开,她冷笑,“儿子人不人鬼不鬼,家也没个家样,活着还有什意思?”
“爸,妈,你们别吵到他。”
这是陆匪在青年离开后说第句话,喉咙破裂厉害,每个字里都带着血腥味。
陆母忙哄道,“好,妈跟你爸不吵,你把他放下来。”
第三天,房门开。
不是陆匪从里面打开,是陆父终于指使动保镖,让对方跟另外两人轮流将门踢开。
保镖犯大忌,没有雇主命令就私自行动,这在业界是决不允许,却不得不被形势所迫。
他们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硬汉,在看到房内场景时,愣是倒抽口气。
头发白大半雇主靠坐在床头,青年躺在他怀里,脑袋搭在他肩头,他搂很紧,眼神空洞,面部呈现死灰色,浑身被臭味笼罩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