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阵翻找,才凑齐零钱递过去,“慢走啊。”
黄单下车就头栽进雪中。
虽然是小雪花,可拍打到脸上时,那种寒冷依旧能让人冻头皮发紧。
黄单低着头避开个个行人,忍着疼痛往停车位置走去,他走快,感觉伤口渗出血,越来越疼。
坐进车里,黄单重重吐出口气,他拿出帕子擦拭额头,脸上,脖颈里细汗,觉得自己这状态哪儿都不适合去。
“好在没出人命,都是磕破头,撞到胳膊腿之类外伤。”
司机咂嘴,“这开车时候,就不能接打电话,不能犯瞌睡,不能跟乘客聊天,得集中注意力,不然……”
黄单出声打断,“大叔,你直在说。”
司机张皱巴巴脸登时尴尬起来,他咳两声,安静。
黄单侧头去看车窗外极速倒退景物,本就模糊,被雨水冲刷,像是分解成无数小点点,什也看不清。
怕他吐在车里,就随他去,“天气预报不准,上午还有太阳,下午就变天,出门还是要穿厚实些好。”
黄单无心交谈,敷衍两句就闭口不言。
等红绿灯时,司机边听电台节目边叨唠,说什这年头有车不好好开车,走路不好好走路,出门在外,脑袋挂裤腰上。
“小伙子,你好点没?把窗户关上吧,这暖气开着都不起作用。”
黄单把小半窗户升上去,逼仄空间里,气味瞬间变混浊。
不知道怎回事,当黄单准备开车原路返回时,他又怪异迟疑,既然都从家里出来,下午时间也浪费这多,回去做不什,不如应约?
要去吗?
黄单后仰头靠着椅背,下下揉着额头,不想去,昨天快下班时候接到电话,唯还有联系老同学在电话里说要在聚会上对女朋友求婚,希望他能过来,他答应。
进小区没走多久就莫名其妙穿越
不知过多久,车停下来,司机声音响起,“小伙子,到。”
黄单问多少钱。
司机说是四十六,“下小雪。”
黄单拉开大衣袖子看腕表,聚会是三点开始,现在已经是三点十分,他从皮夹里拿张百给司机。
“整?没有零钱吗?你等会儿。”
要过那条路出车祸,司机不得不绕路,提前跟黄单知会声,省误会是他故意绕着走。
黄单随口问,“车祸严重吗?”
司机转着方向盘,“挺严重,听报道说是五六辆车追尾,就在高架桥下面。”
黄单,“哦。”
他不再多问什,却没法阻止前头司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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