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去摸男人
房门关上,又有门锁转动声响,陆匪大步流星进卫生间,拿走黄单手里花洒,叼着烟吼,“让开!”
黄单乖乖腾开位置。
陆匪边冲地上脏污,气急败坏骂,“这辈子怎就遇上你这个根筋小东西!”
黄单没出去,他在边上看着,不忘提醒骂骂咧咧男人,“你担心着点,别磕到玻璃门,也别摔,不然会很疼。”
陆匪从鼻子里发出个哼声,“怎?心疼?”
陆匪把烟点燃,“让酒店清洁人员来打扫下就行,你别管,收拾收拾,们去吃东西。”
黄单低头找到滩,“会以为是鼻涕。”
陆匪,“……”
他嘴边烟抖抖,眼角也是,“给出来换衣服,穿袜子穿鞋,下楼吃东西,立刻,马上!”
黄单不搭理,继续跟地砖较劲。
哥哥弟弟般揽着他,指腹隔着薄薄棉质T恤摩挲几下,“怕什,你有靠山,能横着走。”
黄单左后看看,“哪儿呢?”
陆匪把人往怀里扣,炙热掌心贴紧,“这儿。”
开房间,黄单就被陆匪抱着亲,他出很多汗,身上黏糊糊,T恤都不知道什时候被扒。
“去卫生间吧,边洗边做。”
黄单说,“嗯,心疼你。”
陆匪没声音,他不骂,也不抬头,不跟青年说话,只是沉默着冲地面,拖水迹。
黄单看到男人耳根子红,知道是在害羞,就也没说什。
系列动作做完以后,陆匪浑身是汗,澡白洗,他抓起汗湿发丝往后捋,“这点事明明可以交给清洁人员,非要自己做,没事找事毛病就是改不,你让说你什好?”
黄单在男人精实胸肌上摸摸,“没有。”
陆匪太阳穴突突跳,“季时玉,你又把话当耳旁风是吧?看你是蹬鼻子上脸,要往脖子上骑。”
黄单说,“不骑你脖子,不喜欢那样,很危险,只会骑在你腰上。”
陆匪气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黄单说,“你先下去,把地冲干净就去找你。”
陆匪瞪过去,“懒得管你!”
“好主意。”
陆匪把人抱到卫生间,用脚把门踢上,边放水,边勾着他唇舌吸吮。
夏天最火热个游戏,就是打水战,老少皆宜。
出来时,陆匪眼睛是红,鼻子也是,他捞起地上长裤,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,甩根叼在嘴里,嘶哑着嗓音开口,“你在卫生间里种蘑菇呢?”
黄单关掉水龙头,把花洒放回去,“地上滑滑,冲不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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