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匪去开抽屉,把板创口贴,药棉,碘伏都拿到桌上,“你给过来!”
黄单乖乖照做。
男人小心翼翼给他擦碘伏,他想说自己点都不疼,但时机不对,还是要找个合适机会,再把这件事说清楚。
系统,“小弟,不能透露。”
黄单愣,他不明白,“为什?”
“切菜切。”
陆匪额角下下抽动,心里有股火,“季时玉,你不会烧饭逞什能,叫几个菜回来不行吗?”
黄单眉心蹙蹙,“陆匪。”
陆匪低骂声,他知道那股火起因是什,是心疼,这让他更加愤怒,觉得自己是个傻逼,三十而立大傻逼。
“第天见你,你头是包着,头上伤好没两天,就给来个鼻青脸肿,胳膊肘严重擦伤,额头还破,丑没法看,现在又把手给切,你真行,季时玉,你还有什招,不如先来个预告?”
冲洗后丢在砧板上,用菜刀切成片片,放进调好酱汁里腌着。
接下来该做什?
黄单茫然站会儿,想起来自己要去拿木耳,鸡蛋,黄瓜,葱姜蒜。
陆匪洗澡,理智告诉他,必须要睡觉,补充下睡眠跟体力,可身体很不配合,在床上翻来覆去,弄出身汗。
黄单刚炒完木须肉,准备洗锅,就听见敲门声,他探出头喊,“谁?”
系统,“任务世界禁制。”
黄单无语。
陆匪手上动作轻柔,嘴上不饶人,“没有那个金刚钻,就别揽那个瓷器活。”
黄单说,“你不是在国外定居吗?怎损人话都不带重样?”
陆匪
黄单没出声。
陆匪绷着张脸,厉声喝道,“说话,哑巴?”
黄单还是没出声,他自知理亏,又摸清男人根骨,就不在这时候跟对方争论。
陆匪深呼吸,“创口贴有吗?”
黄单说有,“在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面。”
外头没声音,黄单口袋里手机响,陆匪发来条短信,里面就两个字:开门。
门开,陆匪就跨步进来,他反手搭上门,闻到股子油烟味,“你炒菜怎不开油烟机?”
黄单说没有装,他匆忙往厨房赶,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手感,过会儿就又不会烧,“还有两个菜跟个汤没烧,电视遥控器在沙发上,杂志书都有,你随意。”
手被拽住,黄单被那股力道弄身形滞,耳边是男人质问,“怎弄?”
黄单寻着男人视线看去,这才发现自己左手食指跟中指上面有好几个口子,其中两处肉都削掉,他没任何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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