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说,“是拿钱,可没有做别。”
他知道自己这句话没什可信度,但他还是要说出事实,尽力为自己争取相对有利点立场。
原主早在当初被王明找上时就做选择,脚下
吴奶奶闻言就是愣,要不是那声音听真切,她还以为自己听错,“文远,你不是有事出去吗?怎在房间里?”
聂文远说,“有东西忘拿。”
吴奶奶不疑有他,“那刚才是怎回事?碰倒什东西吗?要不要进去收拾下?”
聂文远说不用,“会收拾。”
吴奶奶听就没继续这个话题,她拿扫帚要走,想想又折回来,“那孩子又在房里睡觉,你回来找他谈个话,年纪轻轻,成天没个正事做,总这混下去,也不是个事儿,你说是不?”
头,“舅舅在等小于亲口说。”
黄单垂下眼皮捏捏小手指,他把整件事来龙去脉说出来,其实他早就想说,奈何时机不对,现在也不到时候,却是箭在弦上,已经没有别办法,只能走招险棋,希望男人在还没有对他彻底改观,更没有对他生出其他心思时候,能够相信他次。
原主留下痕迹不浅,没那容易被黄单覆盖。
黄单心想,如果这次不能得到聂文远信任,他接下来要面对局势会很艰难,到王明那里,自己不死也残。
聂文远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,“这说,王明是要你接近舅舅,再抓到舅舅作风问题,让舅舅身败名裂?”
聂文远淡淡嗯声,便不再多言。
“现在就缺人抗洪,他能吃能喝能睡,在家里窝着,还不如去坝上扛沙袋,要说,就该让他去……”
外头吴奶奶唠唠叨叨小会儿,扫走廊下楼忙别去,她不知道不待见混小子此刻根本不在房里睡觉,而是在自己引以为傲主任房里,正在挨批,前途未卜。
黄单拧起眉心,这个男人为不惊动到他,怕是没走大门,而是翻窗进来,确保当场将他抓个现行。
房里弥漫着烟味,聂文远根烟抽完,又点上根,他吸口烟问,“小于,告诉舅舅,你抓到舅舅作风问题吗?”
黄单点头。
聂文远大手挥,烟灰缸就被他挥出去,掉在地上翻个跟头,倒扣在外甥脚边,发出砰声响。
黄单鞋面上沾点烟灰,他也没去管,只是垂眼站着不动。
吴奶奶在走廊扫地,冷不丁听到响动,她连忙走到房门口,冲着里面大喊声,“谁?是不是小于?”
门之隔,聂文远声音很平淡,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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