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时侧头，“你在跟
说话？”
黄单说，“
边是墙，边是你。”
陈时叼着烟，“你这人真有意思，让哥哥掐个烟也不直说。”
黄单说，“直说
，你会掐掉吗？”
陈时说话时，那根烟抖抖，他声音模糊，带着欠揍笑意，“不会。”
哪怕是个美女，眼睛鼻子嘴巴都由黑色线条组成，那种美都会受到影响。
照片里人是夏唯，昨晚画写生人可以从长发，裙子领口边边，大耳环，还有脖子项链上都可以看出来。
可是夏唯那张脸那里干干净净，空着块，显得有些诡异。
陈时眯眯眼，“这不像是用橡皮擦掉。”
沈良轻笑，“不是橡皮，那个人是怎
把脸弄没？总不可能是吹口气，或者伸手抹就没吧？”
四人，俩人豪华包间，里面有沙发，电脑配置要好点，适合情侣，朋友来玩。
夏唯虽然没说，但她是想跟陈时去俩人包间。
陈时没那想法，跟大家伙去小房间，夏唯只好跟过去。
小房间里有几个人在玩，乌烟瘴气，黄单坐在角落里，左边是墙壁，右边是陈时，从他那边往右，是夏唯，林茂和沈良。
陈时开着电脑，“你们老师查出来结果吗？”
黄单，“……”
没到小时，黄单就受不，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，想站那里透透气，发现气味不比房间里好到哪儿去，就离开网吧，在门口呼吸着夜晚凉意，顺带着吸进去杂乱汽车尾气。
背后传来脚步声，黄单没回头，等脚步声越来越近，他闻到香皂味儿，夹在烟味里面，格格不入。
陈时沿着马路走
陈时没理会他讽刺，“如果是橡皮，会留下痕迹，不会这……”
他没往下说，好像是时想不出准确形容词。
林茂说，“行，出来玩就别想这个，现在压根就不能听，只要听，汗毛就立马能竖起来，还反胃想吐。”
陈时没再多说，拿个烟灰缸过来，就点根烟抽。
黄单无所事事，只好点开网页找电影看，他吸着二手烟，鼻腔里都是烟草味，在男生抽完根，开始抽第二根时忍不住说，“可不可以歇会儿？”
夏唯摇头说，“没法查。”
陈时后仰些，坐姿随意，他解开衬衫颗扣子，“画还在吗？”
夏唯说，“用手机拍下来。”
她翻出照片递过去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不是画画，多数人会欣赏不来素描人头，觉得不但丑，脏，还有点可怕，也理解不为什把这种东西贴床头，看着就会做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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