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茂说，“他是复读生。”
“根据
所知
，人家也就是跟们差不多时候接触美术，这就是有天赋跟没天赋差距。”
周娇娇翻白眼，
副逗玩呢表情，“那
厉害，都扯上天赋
，怎还复读，没上美院就算，连本科都考不上？”
周娇娇吐舌头，把夺过他铅笔跟小刀，“给你削。”
但是周娇娇平时铅笔几乎都是她爸削，她把黄单那根铅笔削坑坑洼洼，还断笔芯，这忙帮不咋地。
眼看铅笔越削越短，再这下去，手都握不住，黄单说，“算，还是来吧。”
周娇娇不好意思，打算从工具箱笔袋里拿根给黄单，就听到夏唯声音，“舒然，给你。”
黄单看眼夏唯手里铅笔，细细，看着就很舒服。
线，嘴里哼起《不想长大》。
周娇娇把最后口包子啃掉，“出卖色相。”
夏唯微微笑，笑容非常明媚，“你想出还没有呢。”
她给边耳朵戴上耳机，“对，娇娇，你那指甲油是块钱三瓶买吧？那种太差，你看你，涂上去很快就掉，好丑，还不如不涂。”
周娇娇气手抖，白夏唯眼，把自个画架挪到黄单那边去。
夏唯呵呵，“不错吧，这可是拜过师，不过师傅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，只学到师傅点皮毛，他削铅笔是真漂亮，像艺术品。”
林茂凑过来，“跟沈良都可以作证，小唯师傅不但铅笔削好，画也画好，都不用老师给他指导。”
周娇娇不信，“真假，比沈良画还要好？那怎不跟你们来画室啊？”
夏唯把铅笔放到黄单边上小凳子上面，“都不用老师指导，还需要来这儿浪费时间？”
周娇娇啧啧，“那他跟你们是同班同学？什时候学美术？初中？还是从小就开始？要是连老师指导都不用，那起码有五六年绘画基础吧。”
“那个死夏唯，她说指甲油是块钱三瓶买，怎可能啊，明明就是块钱瓶，她还说涂指甲油很丑！”
周娇娇抠着指甲上掉差不多指甲油，“这手就长这样，能怎办啊，再说，手胖点，手指短点怎，看就是勤劳朴实老好人，你说是吧？”
“夏唯那手又细又长，跟她那脸样透着股不正经，说是什天生拿笔手，会画画手，哼，结果呢，还不是画很垃圾。”
见旁边人屁都没放个，周娇娇就拿手肘撞撞他，“喂，舒然，你有没有听到说话？”
黄单刚削好铅笔就断，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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