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,“……”
戚丰难得有自知之明,苦恼揉眉心,“看看,叔叔脑子里全是肮脏心思,你要对叔叔负责,知道吗?”
黄单无语。
今晚黄单不可能走出宿舍大门。
他缓过来,等到声音里听不出异样就给张瑶打电话,“晚上不回去睡。”
戚丰从青年嘴里退出来,在他破唇上啄好几口,就去亲他耳廓,脖颈……
两个多小时后,宿舍里嘎吱嘎吱声没。
戚丰烟瘾犯,却没抽烟,只是剥颗薄荷糖丢嘴里,他喘口粗气,汗珠从突起喉结上滑过,“叔叔这条老命早晚要死你手里。”
黄单把湿漉漉脸埋在被子里蹭蹭,不想跟他说话。
戚丰用舌尖把薄荷糖裹到边,他俯身,唇贴在青年湿热后颈上,低哑笑,“乖,不哭啊。”
问道,“那们要结婚吗?”
戚丰眼睛瞪,“不然呢?戒指刚戴上去还没热乎呢,你不会就想打退堂鼓吧?”
黄单摇头,“没有。”
他说,“结婚是大事,们要起商量,还要存钱,现在钱不多,想尽力在结婚前存多点。”
戚丰愣愣,跟不上青年脑回路,“为什要存钱?”
张瑶在陪着爸妈看电视,“啊?那你睡哪儿啊?”
黄单说戚丰不舒服,可能是那次受伤后引发头痛,“留下来,夜里要是有什事也能照看着呢,有,床被都有,嗯,晓得。”
当事人正在捏他戴戒指那只手玩,还
黄单耳边响着男人声音,“叔叔大把年纪,过耍流氓阶段,现在只能认真喜欢个人,谈次恋爱,结次婚,好好过辈子。”
他抿嘴,“也是。”
戚丰没听清,“你说什?”
黄单吸吸鼻子,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说,也只能认真喜欢个人。”
戚丰深吸口气,在他耳边笑,“怎办?叔叔又想要你。”
黄单说,“结婚,们就会有个家,用钱地方会有很多很多,不多存点,你会有很大压力。”
戚丰好半天才回神,他狠狠抱住青年,低头对着那两片唇压上去,急躁又热切。
黄单嘴唇微张,头也配合后仰些,只是在被咬疼时候蹙紧眉心,眼睛也红,哆哆嗦嗦说,“你轻点咬,好疼。”
戚丰听不那哭泣声音,唇上力道更重,铁锈味儿在唾液里蔓延着,越发浓烈。
黄单疼哭出声,眼泪滑进俩人相依唇舌之间,那股子咸味儿也加入进来,把唾液里温度搅更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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