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伟把手机转过来,将屏幕对着自己,他眯眯眼,“确实挺模糊,不过勉强能看出是个男,短头发,人脸偏大,觉得有点像……”
贺鹏半天没听到后半句,他喘着气问,“像谁?”
徐伟从口中吐出个人名,“王东强。”
听到这个人名,贺鹏立刻就反驳,副很激动样子,“怎可能,别开玩笑,不可能是他!”
徐伟不动声色观察,“听说你和王东强关系很好,是
偏偏周阳极其不待见贺鹏,仗着有戚丰照顾,对他各种嘲讽。
贺鹏心想,看老子怎搞死你。
在那之后,贺鹏就有事没事出言调戏周阳,不为别,就觉得好玩儿。
病房里很安静,只有视频中响起哼唱声。
徐伟把音量关掉,将手机往贺鹏眼前举更近些,“这回看清吗?”
周阳年纪最小,跟些工人们孩子差不多大,所谓代沟会出现在平时相处当中。
他思维方式和对待生活态度和其他人大不相同。
对别人来说,周阳小毛病挺多,觉得他就是个小孩子,不成熟,天真散漫,没责任心,又譬如他不乐意跟大家伙块儿光溜溜洗澡,经常都是自己个人。
周阳洗澡时候喜欢唱歌,什都唱,他还会甩动几下胳膊腿,总是陶醉在自己舞姿和歌声当中,不知道有个摄像头对准自己。
工地上日子是在汗水和灰尘里度过,枯燥而又疲乏。
贺鹏呼吸急促,眼睛瞪极大,好像真是第次发现视频里除周阳,还有个人脸,就贴在窗户那里。
徐伟问道,“贺工头能看出那是谁吗?”
贺鹏眼神躲闪,嘴巴里舌头也不怎听他使唤,“靠,这、这模糊,鬼知道是哪个!”
徐伟笑着说,“贺工头再看看。”
贺鹏大力把手机挥开,“不用看,老子看不出来。”
工人们会靠记录上工天数,算着能领到工资来让自己得到缓解,要是下场雨,就打打牌睡个觉,或者去镇上消遣消遣,给家里打个电话听听老婆孩子声音,换个角色吹个牛逼什,天天也就那过。
贺鹏就不样,他很会找乐子,偷拍就是其中之。
搞工程会从南走到北,从东走到西,各个城市跑,贺鹏也不是第次干这事,旦被他逮着感兴趣对象,就会想方设法地这来,比随意勾到床上发生关系趣味还要大。
那是另种性欲望,会上瘾。
贺鹏第次见着周阳,是在他宿舍,对方趴在床上睡觉,裤腰有点松,露着截瘦瘦后腰和小片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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