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,江淮和严二被调到S市,阿玉也来,还是疲于生计。
S市和M市远远不同,花钱地方多,赚钱地方也多。
阿玉更忙更累,严二心疼她,总是找江淮喝酒,说自己没能力,连喜欢人都养活不。
有天,严二打电话给江淮,说阿玉在酒吧接触到个叫老五人,那人竟然跟最棘手个fd团伙有关联。
他们锁定老五,在阿玉帮助下查到些东西,并且顺藤摸瓜,摸到郑老大那里。
那时候江淮有个铁哥们,他们是同进警校,被安排到同个队里,经常起出任务,那人姓严,在家排行老二,家里人也挺不走心,直接就给他取名严二。
严二不像江淮,他身上没有丝冷漠东西存在,是个骨子里都温暖亲切到不行人,有他出马,受惊市民男女老少都会被轻易安抚,其他兄弟常说他生来就是为人民服务料。
毕业进队里那年秋天,严二笑嘻嘻去找江淮喝酒,说他遇见个可爱小妹妹。
没过多久,严二就说要把小妹妹介绍给江淮认识。
那是江淮第次见到阿玉,她站在严二身边,有着张干干净净面庞,笑起来还有些许青涩。
”
江淮手不松,抓更紧,“吃完饭再说。”
黄单胳膊被抓发疼,他蹙起眉心,脸上血色褪去几分。
江淮松松手,长长哎声,小撮烟灰掉在脚面上,他无奈,“你这脾气,怎这倔?属牛啊?”
黄单说,“属羊。”
郑老大有所察觉,叫人给严二和江淮些教训,让他们别找死。
那天阿玉也在,他
江淮第二次碰见阿玉是在家酒吧里,差点都没认出来。
阿玉在台子上唱歌,她会弹吉他,弹很好,人长又秀气,脸上化点妆,更加好看,酒吧里客人都买她帐。
酒吧唱歌只是阿玉工作之,在她那个年纪,别人在学校上课,和同学们起憧憬未来,而她却早起晚睡,每天奔波于不同打工地点,睁着微薄收入。
严二跟江淮在餐厅找到阿玉,问她为什要那拼,她当时正在洗盘子,很平静说自己要养家。
严二家境很般,江淮也没什存款,俩人能帮不多,尽全力。
“看不出来。”
江淮把嘴边烟拿掉,掐灭在烟灰缸里,重新点根,“好,说说,可是……从哪儿开始说起呢?”
他大力摁摁额头,半眯着眼睛抽烟,思绪缓慢地往回倒退,退到几年前。
黄单言不发听着。
故事挺长,不是从S市说起,而是M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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