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在河边打水回来,半路上遇到男人,他让开位置,对方没过去,杵在他面前,欲言又止。
把桶放地上,黄单抓着扁担问,“哥,你是不是有话要对说?”
李根手放在口袋里,捏着火柴盒,回来后他就总是在想,那晚咬到青年如果不是三索,是任何条毒蛇,会是什后果,自己又会如何?
想着想着,李根就感到后怕,也庆幸,还好青年没事。
他虽然没正儿八经谈过对象,但也知道自己这病根子是什,索性就认。
事。”
黄单蹙眉,“做人不能太贪心。”
李根看着青年漆黑眼睛,仿佛能看见他灵魂,半响笑出声,“行吧,听你,咱不抓。”
早青山几乎都是无毒蛇,并不代表没有毒蛇。
黎明时分,大家伙趁这个时间段再抓波蛇,意外就发生,人在抓蛇时候不小心脱手,反被咬。
黄单等等,“哥?”
李根弯下腰背,双手捧着青年脸,“冬天,跟哥好吧。”
那是竹叶青蛇。
同行另外几人及时将准备七叶枝花和其他草药揉搓,敷在那人伤口上面,甚至用老辈法子,将家里媳妇剪下来长发抽出来小缕,在那人被咬手臂上用力勒紧圈,阻止毒素窜流。
那人被大家以最快速度送去附近医院,命保住,却仍旧没法保住那条胳膊,还偏偏是右边那条。
所有人都为自己捏把汗,缺条胳膊,家里活就不好做,活做不,日子可咋过?
从早青山回来,黄单就发现李根不对劲,总是瞅他,被他逮个正着,就慌忙偏过头,耳根子都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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