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嗯！”
额头上突然被人敲
记，季羽闷哼声，捂着额头脸懵逼抬起头。
只见少年
虚影缓缓收回手，对他露出副恨铁不成钢
这个世界毕竟是现代文明世界，如果直有人倚靠强大力量再三破坏法度，让法律变成某些个人英雄正义标杆，像古代侠客那样惩*除恶。或许短时间内会显得比现有法律还要公正。
但是，当这位英雄堕落为恶龙，或者妄图登上所有人心中神坛，那
现有秩序很有可能遭到更严重摧毁。
想想，楚肆屈指向地上岳平尸体弹入道气息，于是这具失去灵魂躯壳又渐渐多分生气。
他满意微笑：“还好灵魂离体不久。”
季羽更懵。他还在思索楚肆那番话含义，就看见这不可思议幕。
抓捕恶鬼所设，等到过去这些年滞留人间恶鬼都被清空，他们同样也要去轮回。”
“阴魂行走人间，将受阳世规则限制；生人往来地府，会被阴间法则削寿。包括那些临时幽冥使，进入阳世同样需要借助地府力量遮掩。而你们不样——”“季羽你身具阴阳眼，又与季灵形成某种特殊共生契约，可以往返阴阳两界，而不受规则限制。是最好幽冥使人选。”
至于这两人会不会选择拒绝？楚肆根本没有考虑过。
……
废弃工厂中，季羽缓缓苏醒，慢慢从地上坐起，最先映入眼帘便是不远处岳平冷冰冰尸体。
没等他问出口，楚肆便解释道：“放心吧，没有复活。
只是让这具身体看上去像是活着。也就是植物人状态。”
好歹做个样子，表明地府不会随意践踏阴阳秩序，免得帝国官方疑神疑鬼。
季羽那张冷冰冰脸上没什表情，但眼中却是闪过抹不甘。
在他看来，现在启明帝国法律很多都并不完善，不知还有多少人渣仗着律法逃脱劫。而他们却不能干涉？
如果又有无辜孩子遇上和自己妹妹同样遭遇……
“早知道这人会自己投入冥河之中，当初便不该勾走他三魂七魄。至少保留下魂魄才对。”
道虚影缓缓出现在他身后，楚肆这缕意念投影顺着他目光望过去，不由发出声遗憾叹息。
他语气颇为苦恼：“现在这样，不就变成间接杀人吗？”
季羽有些不解：“以您身份，难道还担心帝国官方找麻烦？”
原本还有些懊恼少年，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：“当然不必。不过——”他看向兄妹俩，语气郑重：“你们记住。阳间阴世各有法度，千万不要以自己身份随意干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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