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啧啧啧,早就听说歆华公主对玉楼公子痴心片,已经足足追在他身后三年。想不到现在居然都追到咱们昭狱来。真真是往情深!’‘真不知这玉楼公子是何等铁石心肠,心高气傲,连歆华公主都看不上?’‘都已经沦落到这地步,居然还能靠公主翻身,不得不说这皮相好真是种优势啊!’昏暗狭窄囚室入口,道人影跟在狱卒身后缓缓走出来。似乎因为受伤原因,他走得很慢很慢。点点血迹随着他走动落到地上。
青年抬眼看来,目光顿。
“原来是公主殿下。”
他重新垂下眼,神情冷漠。乌木般发丝随意披散在肩上,衬着他脸色越发惨白,就连向清亮眼眸中也蒙上层沉沉黑。却好像比往日多出抹说不清道不明气度。
四周狱卒识相地退开,将空间让给两人。
肆目光缓缓打量着眼前囚室。
之前被他吓跳狱卒,这时已经恢复镇定,语气恭敬地说道:“楚公子,请随来,有人要见您。”
楚肆撑起这具虚弱身体站起,斑斑血迹从衣襟上向下蔓延。容色苍白青年微微笑,却将这囚室都映得生光:“前面带路。”
这位狱卒都不由晃晃神,回过神来心中暗道:乖乖!怪道大家都说这玉楼公子是整个雍京出名美男子呢!也难怪连公主都被迷得神魂颠倒。看来这位说不定还真有做驸马运道!
时间,他神色又恭敬三分。
歆华公主近乎痴迷地注视着这张熟悉脸,脸上露出抹轻柔笑容:“楚公子,你来?”
她声音也是又轻又柔,像是生怕惊醒什美梦。
眼前这人对她来说可不就是场美梦?
后世史书上那白首不移、两相恩爱典故,数之不清
廷尉昭狱,是整个大雍最严酷衙门之。此时位全身笼罩在大氅中娇小人影却出现在这里,哪怕身上穿戴都尽量选不打眼那种,却还是透出股富贵奢华气。
歆华公主通身尊贵奢华,双眸子直直盯着囚室入口,两只手在身侧缓缓握紧,透出难掩焦虑和紧张。
旁边贴身宫女翠容颇有几分愤愤不平:“公主何必亲自到这里来!想那玉楼公子已经落到这样地步,如果没有您求情,早就丢条命!但凡他知趣念恩,也不该再拒绝您好意!”
歆华公主神色不由得缓缓,脸上露出笑容,喃喃着:“是啊,但凡他知趣念恩……”
旁边几个小吏偷偷觑着这位脸色,个个都在心里咋舌,互相之间使着眼色。眼神来往间已经吃无数口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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