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任务者们纷纷交头接耳。
“对啊,怎没想到,体验馆主题不就是听吗?!”
“其实解决景区纠纷问题也跟‘听’挂钩,们得听清楚前因后果。”
“开始就说,这个提示贯穿两个任务,你们还不当回事!”
“……”
朝简拽不走他,只好选择别办法:“手给。”
陈仰把手给朝简,看他按自己手上穴位,力道不算重,也不轻,被按到地方有点酸痛。
可能是心理作用,也有可能朝简懂得多有经验,陈仰觉得好受些。
站在前面阿缘手往后伸,递过来个薄荷糖。
陈仰低声道谢,他把薄荷糖拆开,送进嘴里,含住,清凉味道在他舌尖上散开。
伍最后,清晨风冷得刺骨,他把手放在嘴边哈口气,这五十二人,最后不知道能不能活十人。
十人里又能有几个进最后关,看见各自人生走马灯.
纪念馆西边空地上搭个台子,铺上红毯。
上午八点,旅游节开幕式,领导讲话。
游客和当地居民在外围,管理处人在台下,旁边是陈仰伙民众志愿者们。
“不管怎说,旅游节就天,今天都小心点吧,大家在刀尖上走,摔下去就是血溅三尺。”
“开始走秀!”
交流任务者们都齐刷刷地抬头看去,群穿古装帅哥美女轮番上场。
外围游客们几乎都举起手机。
秀走完是歌舞节目。陈仰全程抑制不住地戒备四周,或许是他感应到自己快进最后关,他阈值比进来时候更低,仿佛能看见某条无形线在他眼前浮动,只等他越
“大家还记不记得这个任务提示?”陈仰用小圈队友都能听见音量说。
“记得啊,‘听’嘛。”斜对面江江说。
反正耳朵不是挂件,什都听,要是重要线索在里面,就也会得到,只不过得大范围排除。
“体验馆,听旧时声音。”江江左边林书蔚自说自话,“提示指是体验馆。”
江江激动得发出声惊呼,右边同伴及时捂住他嘴,才没让那声音完全外放,不然就是干扰旅游节。
陈仰站在最后排,不知道怎回事,他有种坐船颠簸感觉,有点晕,胃很难受。可能是紧张过度加上心慌导致。
第次做任务都没到这个程度。
“想吐。”陈仰小声对身边朝简说。
朝简眉头皱皱:“带你走。”
“能走吗?”陈仰说,“领导还在讲话,周围都是人。”他做几个吞烟动作,摇头道,“算,再撑撑,说不定会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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