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,来就来呗,他又弄不死们。”江江拍他后脑勺。
“能吓死们啊。”
“……”
年轻人活力感染张琦,他靠近点,蹲下来看尸体怀里木盒:“这是清代紫檀描金梳妆盒啊。”
正在和同伴咬耳朵江江愣:“大叔,你连这都知道?”
张琦乍然发出声惊叫:“老弟你,你干啥呢?”
“抠木盒啊。”陈仰让朝简给他打手电,他只手抓住木盒,只手掰尸体僵硬冰冷手指。
张琦狠狠地倒抽凉气,老弟这叫怕鬼?这叫怕鬼???
其他四个年轻人也感觉受到欺骗。
木盒几乎嵌在尸体关节皮肉里,很难弄出来,陈仰用手背蹭掉鼻尖上汗,他问张琦要根烟,长长地吐出口闷浊气息,兀自去旁抽起烟来。
“这是程金。”陈仰指着尸体说。
随着陈仰说完,楼里流动空气霎时凝固成冰。
“卧槽!”地上江江爬起来,使劲抓着脖子上鸡皮疙瘩,“他死还值班呢?中国好员工?”
他这嗓子饱含浓郁生机和阳气血性,冲散周围阴气。
“怎觉得他是在给们指路啊。”江江同伴说,“故意告诉们纪念馆还没开放,是在变相强调这里存在感,使们产生好奇。他让们不要瞎逛,是非典型诱导跟心理暗示,他希望们进来瞎逛,发现他尸体。”
张琦指指盒子底下:“有
朝简按掉手电,脑袋歪向陈仰。
陈仰脑袋也靠着朝简,两人都没说话,却足够撑住彼此。
楼里静下来。江江往尸体那凑凑,尸气跟臭味都好说,就是那吐出来舌头怪恶心,这是他做任务以来第次见到吊死鬼。
“干脆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尸体左手砍掉。”江江咬咬牙。
“不行吧,还得砍手指,到时候弄得木盒上都是血。”同伴不是很赞同他提出主意,“万招来他鬼魂怎办?”
“兄弟,你这就有点过度解读啊。”老肖小搭档不太认同地晃晃脑袋。
“怎过度解读,这是正常,合理性分析。”
“就是!”江江替同伴说话,“咱在会客厅时候,大叔不是说有人吗,记得你也说过园子里有人吧,那就是程金,他直跟着们,必要时候带个路。”
小搭档对二,歇菜。
“聊开是吧,茶话会啊?要给你们来点花生瓜子杏仁糖果吗?反正现在尸体找到,三具还差具,就那女,关什云,前两具没线索,最后具身上肯定有。”老肖把脖子上装逼耳机拿起来,戴到耳朵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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