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风吹得所有人衣发凌乱，他们在风里交流
半个多小时，全是负能量。
“景区有三个地方没开放。”郑之覃道。
其他人都看过去。然而郑之覃只开个头，并不打算长篇大论。
这是大家进来
第二天，他们从早到晚在三连桥走动，那三个没开放地方他们都知道，也清楚不开放是在等旅游节到来。
但是……
“有几个。”大姐是个话多，程金老婆还没回答，她就往外倒豆子，“脾气都挺不好，说几句就冲，搞得跟谁欠他们二百五似。”
“还有个女孩子，头发又黑又长，像假发，她记性很差，手里攥着个药瓶，精神不太好，怪吓人。”大姐心有余悸。
陈仰抿嘴，那是吴玲玲。
程金家里没有阴气，他不知去哪，没在家。陈仰待片刻就走。
三点左右，大家在老地方会合，能来都来。
“包多少钱？”大姐好奇地问。
程金老婆说：“六千。”
“这不是孩子满月，怎
包这多。”大姐惊讶道，“小马平时还是抠抠搜搜人，这回忒大方吧。”
程金老婆说什，陈仰没听清，大概是想收
小部分，剩下大部分都还回去。不然下次小马有个喜事，她得包比六千多才行。
随礼就是这样，像是滚雪球，你添把雪，
添把雪，互相添。
队伍里响起议论声，被风吹打得七零八落。
“你们有谁进去逛过吗？”
“没开放怎进去。”
“
陈仰没再数人数，他只留意自己熟悉老队友。钱秦跟张劲扬不在队伍里，但愿他们只是不知道这次会合才没出现。
队伍犹如支人心涣散军队，昨天大家还很亢奋，吵叫个没完，今天屁声都没有。
陈仰找到小李小薛，问程金长什样，有没有照片。关小云他已经见过，就在她房间里。
“有是有，但他没有叶宇清晰，有些模糊。”小薛从手机上找出照片。
陈仰扫扫，那寸照是很模糊，看不清五官，他还是拍下来。
陈仰刻意重重咳声，里面说话声停下来，他敲敲门，等程金老婆应声才走进去，入眼是摞尿布，五颜六色，都是用旧衣服剪下来碎布，边沿拖着细碎线。
屋里味道确实不好闻，有些腥，陈仰把准备好红包拿出来，放在小婴儿旁边。
“你这是干什，快拿回去。”程金老婆要起来。
“没几个钱，你躺着。”陈仰不动声色地扫视屋里情况，他不清楚还有没有其他任务者上过门。
“今天还有别外人来过吗？”陈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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