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猛地把脸埋进手心里，不行，不行
，他单薄肩膀不停颤动。有些事弄明白
，还不如不明白。
他后悔打探真相，不该打探，真不该来。
“干嘛搞得这
伤感，也许你们重置前也是前任呢。”左边房门口飘出文青慢悠悠声音。
向东下意识道：“扯这些有个狗屁意义。”
“对啊对啊，没意义，要是想知道自己真正人生是什样，那就活着出去呗，回家啊。”文青笑嘻嘻地走进客厅。
陈仰咳着喷出
口烟雾：“确实是向东说得那样，这个现实世界是假。”
白棠攥在起手指无力地松开。
向东抓个抱枕扔他怀里：“听到吧，现在信？老子跟你讲没有八百遍也有二十遍，你非得……”
“不要吵，”白棠打断向东，他把抱枕丢边，仰头问陈仰，“那
们上辈子真跟你是队友？”
陈仰把烟掐掉，他从坐着变成蹲着，就着朝简手吃片橘肉，声音模糊地提到重置。
们早就死。
这里相当于是个重生再造基地，根据基因选拔，被选中都会发张身份卡。
通关就能拿着身份号重获新生。
不能通关，任务总分高就再给次机会，安排新人生重新上路。分不高，任务失败就会被清理掉，身份号也会被注销。
就是这回事。
“回家……”白棠眼里灰暗裂出缝隙，有光渗进去。
文青对陈仰使眼色，这手鼓舞人心技术怎样，有学到你皮毛不？
陈仰用口型跟他交流：“你要听就听，躲门口干什？”
“好玩。”文青眨眼。
陈仰试图透过文青眼睛看他灵
客厅里静得掉下根针都能听得见。
“操，敢情不是什狗屁上辈子，是跑两趟，这都第二趟！”向东跟头被刺激到大猩猩样，在沙发前上窜下跳，他突地停在原地站会，脚踹在茶几上面，瓶瓶罐罐晃出惊心动魄声响。
“世界是假，人生是假，记忆是假。”白棠不知所措地呢喃，“向东，们曾经也是假。”
白棠说完就咬住嘴唇，脸上是想哭又想笑表情。
向东粗喘着爆句粗口：“队友关系是真不就行。”
这切悲剧是规则错，却不全是规则错。
因为悲剧源头是真实世界碎掉，可能是自然灾难引起。
自然灾难出现会跟人类有关，到头来恐怕还是因果循环。
以上信息陈仰不能全盘托出，留点希望吧，他想，要留点。
像武玉就是发觉没有家，不抱指望，不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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