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噢。”凤梨挠挠脖子，“那
们现在去哪？要去301确认
下吗？”
“先上去。”陈仰说，“继续往上走。”
凤梨往老大那挪，很小声地说：“仰哥是不是腿不舒服？”
“颈椎伤
。”向东往嘴里塞根烟。
“那不影响走路
吧。”凤梨担忧地看看陈仰颈椎，狗粮来得不是时候，他又无法抗拒。
“602是家四口。”楼梯上只有凤梨个人自言自语，“不对，不对不对，那家是男孩子。”
“排除法话，那就是……301！”
“602大爷不是也说，七楼没小孩吗！”
凤梨急促喘息着：“对上对上，她就是301曹桂芳女儿！”
随着凤梨说完，周遭静得可怕。
乖乖，把门开开，快点开开，要进来，不开不开不开，妈妈没回来……”
那声音在他们背后！楼下！
几人交换眼色，刚才那小女孩不是还在楼上吗，怎
现在又到楼下？
“小兔子乖乖，把门开开，快点开开，要进来，不开不开不开，妈妈没……”寂静楼道里飘荡着幽幽回音，毛骨悚然。
“妈妈没回来，妈妈没回来……”凤梨下意识地哼唱，“妈妈……妈妈？”他眼睛猛地瞪大，“是妈妈啊！”
向东扣打火机盖帽，窜出火苗照亮他虚弱乏力眉眼：“你仰哥
“曹桂芳是上吊z.sha，她放在台阶上高跟鞋踩过油漆，定是上哪儿找她女儿去。”
凤梨感觉自己被打通奇经八脉，思如泉涌，他忍不住道：“301对面住是物业，小女孩撞见他杀快递员就吓得跑回家，没过多久他来敲门，小女孩以为是妈妈回来就把门打开，然后就被他灭口！”
陈仰从此时凤梨身上看到赵元影子，脑洞大开两眼发光尾巴狂甩样子如出辙。
凤梨分析完见队友们都不回应，他精气神顿时萎缩大截：“错吗？”
“错没错都要证据。”陈仰趴在朝简肩头。
其他人都明白凤梨意思，歌谣里“妈妈”是重点。
向东摸摸凤梨脑袋，发出声老父亲叹息。
这死小孩总算是以任务者身份走上道轨，现在才是真正开始。
解出答案激动跟兴奋冲散凤梨恐惧，他捂住脸透过指缝往楼下瞄，小女孩不会是其他楼，她出现也不是无缘无故，收过快递住户里有哪个会是她家人呢？
“101是老太和药罐子儿子，遗像上就是他们母子俩合照，而201是独居史升，202是没孩子年轻夫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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